宇文惜离开后不久,贺王后便开始腹痛难忍,便迅速命人找来了太医,太医也没瞧出到底怎么回事儿,似是中毒却又不似中毒的模样。一时间难以判断,也不敢轻易用药。
“钱太医,本宫到底如何啦?”贺王后拖着疲乏虚弱的身子问道。
钱太医一副有口难开的模样,着实不知说什么好。“娘娘这病瞧着蹊跷极了,似是中毒,可这脉象却无中毒的迹象,下官才疏学浅,实在难以下结论啊!”
贺王后近身侍婢南晞赶忙将宇文惜带来的菜肴端过来给太医查验。“太医,娘娘便是吃了这些才腹痛难忍的,您看看可是这饭菜中有何问题?”
钱太医赶紧拿出银针准备查验是否有毒,就在拿出之际被南晞阻止了。“您不用验了,此物没有致命的毒,您就瞧瞧有没有被下药就成。”钱太医接过菜肴,伸出食指点了点,在口中尝了尝,又闻了闻那饭菜。“这菜肴中并未有不该有的东西,想必娘娘是因为误食他物才会如此这般的。”
“钱太医,你确定吗?”即便钱太医都这般说了,可贺王后还是不太敢相信,有种直觉告诉她,她如今这般就是因为宇文惜。
钱太医再三肯定,贺王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的理由,只好就此作罢。钱太医不敢轻易用药,便只能开些清热解毒的药来缓解症状。
很快三天便过去了,这三日来,贺王后痛苦万分,整个太医署的太医也往葳蕤轩跑个不停,可没有任何一个太医瞧出贺王后到底出了啥问题。宇文惜看着日子差不多了,便又带了些佳肴,打着探病的由头前往葳蕤轩去探望。
说来也巧,今日这葳蕤轩倒是热闹非常,静箬公主、静珹太子甚至连宇文化也来了。不过,这倒是正合了宇文惜的意。只见宇文惜径直走进了贺王后的寝宫,她在给宇文化行过礼后,便十分殷勤的来到了贺王后床沿边上,一把拉住了贺王后的手。“王后娘娘,听说您自前日来您身体就十分不舒坦,今日倒是看起来好些了。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贺王后十分敷衍的点点头,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宇文惜又接着说道:“想来您这几日也没吃好,我便亲自下厨熬了些粥给您喝,要不您尝尝?”说完,宇文惜转头便将玉翘手中端着的粥拿了过来,正准备亲自喂给贺王后。
贺王后岂肯再吃宇文惜送的东西,她一下子推开了,这粥一下子便撒到了宇文惜的手上。她连忙站了起来,双手被烫的通红。宇文化见此赶忙上前,一脸不悦的冲贺王后说道:“王后,思元好心看你,专程为你煮的粥,你不领情也不能这般糟蹋啊!”
贺王后气得直哆嗦,她拖着病怏怏的身子愤慨的说道:“王上,不是我容不下她,是她容不下我才对!若非臣妾吃了她送来的饭菜,臣妾也不至于卧病在床!你说说臣妾还敢不敢再吃了?”
宇文化一下子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看着宇文惜。宇文惜一脸委屈的跪了下去。“父王,思元与王后娘娘并无仇怨,我为何要在她的吃食中做什么手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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