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只萌主终于被获准在别墅居住很长时间,肖瑶、肖媚和肖薇都面露喜色。
只有肖蔓警惕性高,以往常她对潘妮夫人的了解,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聪明的女人,直觉往往是最敏锐的。别墅外边停着的绿色法拉利超跑里,潘妮夫人神情冷酷,一改刚才嘻哈逗趣的表情,“庸,事情我已办妥,没有人发现羊驼身上藏有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别墅里要想安装这些本来难以做到,可是软萌的羊驼成了最好的掩护。剩下的事,就看你表现了。”
基金会负责人何庸徐徐地吐了一口烟圈,脸上露着与他地位极不相称的卑躬屈膝,“妮姐,我做事你还不放心?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吩咐,小的保证全力以赴。”
潘妮夫人冷哼了一声,“说的倒是比唱的好听,希望你说到做到,否则……”
何庸带磁性的声音在风中战栗,“岂敢……”何庸话还没说完,听筒就传来了嘟嘟声。
何庸深吸了一口雪茄,食指敲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从内心深处感到悲哀。
表面上,自己是基金会的负责人,连肖媚那样的尤物都忍不住倒贴。实际上,他不过就是被潘妮操纵的傀儡,可怜的提线木偶,还是潘妮暗地里的男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潘妮手里捏着自己的把柄,让何庸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庸想要把潘妮踩碎一万次,可是他根本抓不住潘妮的软肋,就连潘妮这个名字,都不是她的真名。
潘妮其人,神秘莫测,背景强大,深藏不露。十个肖蔓较之都斗不过。关键是,潘妮擅长示弱,她把自己的冷血和强大隐藏在娇小美艳柔弱的躯壳里,任何人试图窥探其面目而不能。
但是,她究竟有没有软肋呢?是人都有的。何庸会如此恭顺地接下这个风险极高的大单,就是希望将来有一天事情败露,他好揪住潘妮的小辫子,倾泻内心的抑郁不平之气。
何庸当然知道潘妮的手段,极有可能的结果是,潘妮在暗中全身而退,而何庸被推到明处,成为了活靶子、替罪羊,等那时候,何庸依然有很大的可能连垂死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即便如此,何庸还是想博一把,他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除非船沉没,何庸基本是下不来了。常言道:禽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要尽快拿到能治潘妮于死地的证据,哪怕最后跟她同归于尽。
他睁着红肿得布满血丝的水泡眼,像濒临绝境的亡命之徒一样,幻想着潘妮惨败得溃不成军的样子,仰天发出一连串癫狂的长笑。
记忆的黑洞在何庸阴暗溃烂的内心深处散发出幽魅的光,何庸像被掏空的躯壳一般,浑浑噩噩地闭上浑浊的双眼……
何庸这辈子大概都不会忘记那个下午,如果不是接受了肖湘的遗产委托监督代理,他到现在都像原来那样潇洒。
她们三个是一块到何庸的办公室,肖湘、肖媚、潘妮,何庸看似漫不经心的面孔上,目光灼灼的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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