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错。”芹娘夸奖令狐冲,她告诉令狐冲道:“那人是一位魔教里的女子,她手下有很多魔教徒。”
“就这点资料……”令狐冲意犹未尽,“她姓甚名谁?仙姑算不出来吗?”
“算出来也不可能告诉你呀!”芹娘白了令狐冲一眼,“鬼知道你是不是想主动找寻人家撩拨,故意来诓骗我。”
“天地可鉴!我对小师妹忠心耿耿!”令狐冲举手发誓。
“算了,我再提示你一点好了。”芹娘打断令狐冲的发誓,她又补充道:“那人还是个美女,长得很漂亮!在魔教里地位极高。”
……
令狐冲与芹娘说话间,带路的徐白襟也到了地方,那大宅院的正门出现在前面不远处。
好巧不巧,依旧是一副公子哥儿模样的林平之,此刻正站在这大宅院的门口,他搀扶着一些女眷,送她们登上停在那大宅院门口的一辆马车车厢。
通过隐约可闻的人语声,能听出这些女眷仿佛将要去城外的某处佛堂吃斋常住,林平之的母亲俨然也在其内。
“大师兄,下面看你的了。”徐白襟与芹娘见状一推令狐冲,两人闪身躲到了一旁。
“没问题,装颓废我最拿手。”令狐冲掏出他怀里的塑料矿泉水瓶,他打开瓶盖猛灌下几口酒。然后摇摇晃晃着身躯,他就向林平之走过去。
而当快走到林平之跟前时,令狐冲脚步一个踉跄,猛地跌倒在地。且似乎为了装的更像一点,令狐冲又顺势打了一个滚,滚到了林平之的脚边。
林平之初始显然被吓了一跳,但等他看清楚了这滚到自个脚边的、浑身邋遢的醉汉容颜,他却是让人欣慰地,毫不忌讳令狐冲身上的肮脏,一下子俯身抱住了令狐冲。
“大哥,令狐大哥!你这是怎么了?”远远地,听见了林平之焦急又真诚的叫嚷,徐白襟与芹娘对视一眼,两人满意地转身离去。
而在徐白襟与芹娘离开不久,岳不群与宁中则两人,也并肩从附近的一处角落里现出身形。
“我们就任由冲儿这般胡闹吗?”宁中则哭笑不得地望着那大宅院门口,被人抬了进去的令狐冲说道。
“冲儿这可是侠义行径啊。”岳不群抚须微笑,“况且他与人家结拜为兄弟,兄弟一家有难,我这做师父的若干扰他施救,如何也说不过去。”
“可冲儿不会有危险吧?青城派的余观主功夫不弱,且我们偷听到白襟那孩子与冲儿的对话,知晓这金刀王家也心怀不轨……”宁中则担心又道。
“冲儿向来机灵,应该能应付得了。”岳不群宽慰宁中则,“再说实在不行,还有我们做他的后手呢。”
“师哥,这些年来你独自支撑着华山派,辛苦你了。”宁中则忽然转换话题,她柔声对岳不群说道。
“我们师兄妹一家人,说这些见外的话干啥。”岳不群面色微红。
“我只是想告诉你,师哥你是不是天下第一,我都与你同甘共苦!”宁中则目光坚韧又温柔地继续望着岳不群。
“师妹你看出来了……”岳不群不好意思地讪讪一笑,他承认道:“不错,当初我派冲儿去福州,是有些觊觎那辟邪剑法。”
“但前日雨中一战后……”岳不群转瞬又挺起了胸膛,“我发觉若将自行车剑法钻研到极致,它圆转如意,暗含阴阳之道,也定不会输于什么辟邪剑法!”
“所以你师兄我,不会再为那辟邪剑法迷了心性。”岳不群向宁中则保证。
“这一次,我是真的想帮助冲儿。”
……
在岳不群与宁中则也走后,一旁巷子里的一栋屋顶上,缓缓又站起来一个人。
这人穿着一袭大红的衣裳,正是徐白襟昨日新认的姐姐,不过今日她头顶的那朵牡丹花被换成了一根红色绸带,松散地挽住了她的一头长发,让她显得不那么妖娆了,并增添了一丝英气。
而她在屋顶上站起身来后,随手又脱下了脚上的一双绣花鞋,她赤足在这屋顶上走了一圈,然后翘足坐到了屋檐一角。
居高临下,她跟着取下腰间挂着的一个酒囊,拔开塞子痛饮了数口。再望着眼前的大宅院,她却是微微一笑,自言自语道:“我这傻弟弟啊,他居然还想告诉我他大师兄的房间号码,他竟然不知,我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后呢。”
“不过我这傻弟弟的大师兄,也是一个挺有趣的人,他居然愿意扮作被逐出师门的潦倒之徒,去暗中护佑他的义弟。这等洒脱行径,与那些假正经的正派人士们可是截然不同。”
“而他们的师父也是一个秒人儿,堂堂华山派的掌门随徒弟胡闹不说,更要去钻研什么自行车剑法,这剑法的古怪名字听着就让人无语……”
“哎呀,这师徒三人个个都好玩的紧,长得也俊俏,我到底该跟踪谁呢?真是让人烦恼!”
她坐这屋檐之上,拿着酒囊,莫名地犯起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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