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旁林立的客栈最偏远一家的二楼,常婷婉正在玩着骨色子,突然房门被撞开,白凝月慌张的跑进来,把刚打开的包袱草草的收拾了起来。
看常婷婉还愣在那,催促道:“快收拾你的东西,我们马上就走。”,“白姐姐怎么了?船上的货出了什么事吗?”常婷婉不解的问。
“玉面妖君来了。我刚在码头看见她。”白凝月回答。
“你被发现了?”常婷婉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变得煞白。
“还没有,不过以她的本事,估计不一会儿就会找到这里。你先去江淮客栈的货间等我。”白凝月叮嘱。
“那你呢?”常婷婉担心的问。
“你就别管我了!现在能走一个是一个。”白凝月不耐烦的喊道。说完往常婷婉身上撒了一层粉色的药粉,又在她的腮线等位置点了几点药水。
约一盏茶的功夫后,妖君缓缓地推开了房门,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冷哼了一声,“跑的倒是挺快。”坐到桌子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自顾自的感叹道:“姐姐,你调教的徒弟逃跑倒是一把好手啊!”
妖君见没什么痕迹可寻,将背后的背篓放下,自其中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放的是一只木偶,又取出一只青白色的瓷坛,从中慢慢的拿出一条吐着红信子的金蛇。放它在木偶上缠了一圈,在放在地上那金蛇却只是原地打转。“好啊!还用上了蛇药。”妖君冷笑着拍了拍手,抓起地上的金蛇打开窗户向码头飞去。
长风货船的底仓内,关郃冷终于用短剑敲开了锁扣上的最后一颗钉子,就在他正要破箱而出时底仓的木门突然被打开了,白凝月打着灯笼走了下来,匆匆走到箱子前,正要打开,说时迟那时快,关郃冷抓起一团衣物甩到了她的面前。
待白凝月将飞到眼前的衣服扫开,手中的灯笼却被打灭了。而货仓的出口传来了开门声。白凝月迅速的发出六枚银针。
等她再灯点亮时,发现灯笼纸上只是划破了一片很薄的口子,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不禁深思,为什么箱子里会藏着一个如此了得的剑客?
再到楼梯处,见出口只剩下三枚银针,白凝月微微一笑。
她爬上甲板,到船头朗声道:“不知哪位侠客在此等小女子,奴家很是佩服阁下的快剑留情,料想是友非敌。但是无奈奴家的功力浅薄,慌乱中为了自保用了独家毒针,若侠士还在附近的话,小女子愿把解药相赠。”
白凝月这一番话说的圆满,给足了面子,非但没有责怪关郃冷躲在箱子里偷袭,还给了对方现身的面子。但是关郃冷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挂在船尾不愿现身。
见对方不出现,白凝月又说:“小女子一番好意侠士不领情罢了,但是此后毒伤发作气息阻塞倒是大害。”
关郃冷闻言,运气周天,感觉气海隐隐作痛。无奈只好翻上甲板,冷冷的望着白凝月。
白凝月发现他正是那天在甜水巷中的军官。但是被他肃杀的眼神瞪得心理发毛,语气上仍是一片关切,也不提他躲在箱子里偷袭的事,只是问他哪里不舒服,还不了一句:“请大侠如实回答,我好对症下药。”
“气海穴梗阻作痛。”关郃冷回答。
“有多疼?”白凝月问。
“感觉像被千百颗针扎。”关郃冷如实答道。
此人好生厉害,白凝月暗自吃惊,要知道这银针上涂毒是她为了针对冷面妖君专制的,气息越是充盈越是疼痛旨在让对方无法内力提气,看来这个剑客不仅剑术了得,内力更是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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