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婵又来到的湖畔,只不过没带渔具、毯子等物件。慢慢的踱步到石像的身旁,偷偷地瞄了一眼他的鱼篓,“怎么一条的都没看钓上来吗?”韩婵悄声问。
“怎么了,你饿了?”石像一动不动的问。“道友,你的仙名几何?”韩婵看了看他内里的道袍问道。“我不是道士,这身上穿的是我朋友的衣服,我最近住在他的道观里。”石像继续说:“关郃冷。敢问小姐芳名?”。“韩婵,婵娟的婵。”韩婵回答。
“韩婵……人如其名。”关郃冷称赞说。“你的家人是来此旅居的富商吗?”他进而问道。
“不是,我从六岁就呆在这华山上的云台观了。”韩婵被他一夸,毫不掩饰的给他说明。
“你怎么会是道观里的人?”关郃冷转头看了她一眼说。“哦,你是说的是为身上的衣服不像是吧?我母亲前一阵中秋时候来看我时带的。我家现在在东京。”韩婵解释说。
‘哦,东京,那不奇怪了。’关郃冷继续转头看着他的鱼竿。
“你不奇怪我为什么会来这个清冷,连肉都没得吃的地方吗?”韩婵看他半晌没理她自己接起了话茬。
“这地方虽然冷清但是却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比那熙熙攘攘的高墙后的烦扰少得多。而且云台观的伙食算的上华山上少有不错的,素斋可谓清新可口。”关郃冷继续盯着他的鱼竿说。
“素斋,我再也不想听到这两个词,每次小道士跟我说今天吃素斋的时候我胃都疼!”韩婵抓着自己的鬓边垂发说道。
“每七天不是有一顿肉食吗?”关郃冷有一搭没一搭的回道。“才一顿哎!肉还没巴掌那么大。”韩婵想到那白面条上的一小片肉气愤的喊道。
关郃冷大笑,“你笑什么?你不是也来这湖边钓鱼打牙祭?!”韩婵有些脸红的问。
“打牙祭?我每次钓上来的鱼都放生到了那下游的溪水里。哪像你一心想着吃吃吃”关郃冷指了指山脚的小溪说。“你!你!你!”韩婵无言反驳,气得直跺脚。
“我我我,如何?小妹妹,想到自己如意算盘落空,吃不到鱼话都不会说了?”关郃冷嘴角轻挑,玩笑的看着韩婵。
“哇!呜呜呜,你,你……大欺小……被,被狗咬。”韩婵被他嘲笑,还一语道破了她的小心机,又羞又急,大哭了起来。
“你,你怎么,就这么,这就哭起来了?”关郃冷愕然看着泪雨连连的韩婵,不知所措,本想开个玩笑没想到这个小道姑这么不禁逗。
“你赔我的伞……呜呜呜,你赔我的衣服。”韩婵抹着泪呜咽的要求。“怎么又加上了衣服了?我只是打破了你的伞。”关郃冷面对韩婵的狮子大开口有点儿懵。“因为……我,我,娘亲说,这领子是兔毛,雪兔的脖颈做的,不能……沾水。”韩婵指着自己的领子说。
“啊!”关郃冷赶紧扔下鱼竿去替韩婵擦泪,韩婵还在那痛苦,越是哄哭得越厉害,理由越奇怪,还有什么今年夏天就会回家,被母亲看见把衣服弄坏了肯定挨骂。
“不对啊!”关郃冷反应过来,“不对,你这是兔毛,对吧?还是雪兔脖子上的毛。”。“嗯,是的。”韩婵抽泣着答应。“雪兔的后脖颈。”还补充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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