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为简看着面前的这个背挎长剑的青年,只觉得面熟。没等白凝月介绍自己先说:“我是凝月的哥哥。”。“是吗?我没听说你在江陵有一个哥哥啊?”关郃冷问白凝月。“一个远房的哥哥,一直在汴京,现在到江陵有公干。”白凝月回答。“你的右肩怎么了?”白凝月看到关郃冷的右肩渗出点点血色。“没事。一点儿小伤。”关郃冷笑着解释。
“是不是那个穿道袍的女子刺伤的?”白凝月见关郃冷笑而不语就知道是了,愧疚的说:“早知道我就留下来了,她定然伤不到你。”。“你留下了我被刺的可能就不止这一剑了。”关郃冷小声嘟囔。“你说什么?”白凝月故作没听清问。“没事,我是说我用了她父亲的令牌,假借人家的名号,还人家一剑也是值得。”。
“就是那天在金陵桃花渡给吴念辞看的令牌?她父亲是谁啊?怎么那么灵?”白凝月想起来了问道。“韩真义,殿前司指挥使。嗯……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就是一个他们不得不给面子的大官。”关郃冷笼统的给她解释了一下。
一旁的白为简在他提到韩真义时,电光石火间想到了那次他去给还是宰相的赵普报告情况的场景。
那一日,他正在丞相府后院的侧书房内秘密给赵普汇报晋王最近的情况,突然后院的管家敲门通报韩大人来见,赵普匆匆的撂下他就去汇见韩大人了。
作为一个卖消息的探子头,他自觉其中有情况,就蹑手蹑脚的跟着去看了看。在后院会客厅的屏风后听了约一刻时间。
原来赵普汇见的是殿前司的都指挥使韩真义,韩真义本来是宰相和晋王斗法中的作壁上观的骑墙派,他今日来这为何?
在断断续续不甚清楚的对话中,白为简听了个大概,原来是为了让他的一个子侄辈的亲戚到集英殿当御前侍卫。这韩真义虽然掌管宫中的侍卫,但是这官职的调动还是得通过吏部,这所说的人好像还在御林军中,还得经过的兵部,所以这关系复杂也就赵普能打理好了。
赵普回到书房后,白为简心思一直悬在这个韩真义的神秘亲戚上。要知道这个韩真义也是从蜀中出来的人物,宦海十数年沉浮才坐到这个位置上,最近这几年宰相和晋王斗法他不沾不靠,现如今却来求宰相为他后辈谋个职位,白为简是不信。
待出了宰相府,经过半月的打探他才明白了,那韩真义膝下无子,唯一的一个女儿十二年前年前送到华山云台观修行,十年期满十六岁回京时有一男子相伴,说是救了她的性命的道友,而且也是同来京城御林军大营应职的边军将领后裔。
那韩家的独女韩婵为了这个男子,把她爹爹早就给她说好的与武德司统领吴家的亲事都拒了。那韩婵心心念念的应该就是此人了。
白为简看着面前的关郃冷,心想不知这人给我妹妹灌了什么迷魂汤,但是有他在凝月身边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思索一阵,他心中已有计议,冷笑着说:“他这挨一剑都是少的。”。“你就见不得我好是不是?”白凝月恨恨的问,“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我这里有药,自己调的上好金疮药,不留疤的那种。嗯,没有掺别的杂七杂八的。”白凝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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