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楠的信:霍芯师父,对不起。我不应该要求你带着我去外面玩的。我欠思虑了。现在害得你受到牵连。
这个镖师是我小时候的玩伴,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到了北地了。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误,应该由我一人来承担,所以千万不要再回来找我了。
不肖徒弟:高杉楠。
现在霍芯就像上面这封简短的信里所说的被高镖师“押运”到了北边的后晋境内。在他不断的询问下,逼不得已的高镖师才将这封信交给了他。
“郡主说你一定不能再回去了,你不知道我这一路把你带出来费了多大的劲,晚上都提心吊胆的。”高镖师强调。
“那现在高郡主怎么样了?”霍芯问。
“我光顾着赶路了,我也不知道。”高镖师虽然在南楚境内听到了一些消息但是也不敢跟霍芯说,实在是怕他听后再回到南楚。
“还有这是郡主在临行前交给我的。”高镖师说着拿出了那串珍珠项链。
“多谢。”霍芯看着这串珍珠艰难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第二天早上,高镖师来敲霍芯的门,说:“霍芯,我觉得这里还是距离南楚的边境有点儿近,我们还是再往北走一程吧?”
没有人应答,高镖师推门一看,屋内空空荡荡的。
就说这高镖师带着霍芯离开荆州城的第二天,南楚王就从北境回来了,这次他还带着一个从北边流亡到楚地的女伶人,想来高郡主的戏曲之路又可以续上喜笑颜开。但不想刚到王府,盔甲还没有卸下来就听人报告了郡主最近的传闻,脸色急转直下,就像三九天的寒冰。
王府的书房内,高郡主跪在桌前,卓后南楚王拿着戒尺,指着她责问:“我这才出去几天你就做出这等荒唐的事情!?我不是说了我去北境会给你带回来一个老师的吗?”
“父王你之前有不是没承诺过这种事情,哪一次带回来过了?”高郡主语气铿锵的反驳。
“你还敢顶嘴!就算我这次也没给带回来老师,你也万万不该和那个下人厮混!”南楚王气的站了起来,戒尺如刀指着高杉楠说。
“我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都是别人陷害我的!那是我师父,他教我做木偶,教我演木偶戏。而你呢?自我封郡主后,就像把我关在这高墙之内,就像在笼子里养了一只鸟儿一样。让我学戏也不是因为我喜欢,而是因为那个后唐的皇帝喜欢!‘楚王好细腰,宫娥多饿死’。我不想再做任人摆布的木偶了!”高杉楠也站起来气愤的喊道。
南楚王不知道一向温文尔雅、温柔恬静的高杉楠怎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还有就是这些消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被说破了心思的楚王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反驳,只是重复的说着“不肖至此”,气急了用戒尺狠狠的抽打高杉楠。
高杉楠也不躲闪,只是站在那里狠狠的看着他,仿佛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一样。
面对这种挑衅的眼神,戒尺如风吹秋叶般落下,高杉楠嘴唇咬出了血,眼泪难以自己的落下,但是眼神中的愤恨却为未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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