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到吴念辞上一次被关郃冷戏耍后,不仅圣旨和兵符没有拿到手,而且还把白为简的遗体给送回去了。本来他以为自己的仕途要就此结束了,但是没想到程羽大人来了之后倒没怎么责怪他。

他以为自己脱了干系,但是却不知那时程羽正因为谷天江的战死而伤脑筋,等他写好了关于谷天江的奏折马上就把他叫到了大帐内问罪,并限制他七天之内找到关郃冷他们的行踪,不然军法从事。

吴念辞之前寻找关郃冷主要靠的就是韩婵这条线,现在韩婵已经跑了他也没办法。

“大人,我之前寻摸到那贼人的踪迹主要靠的是关郃冷的未婚妻韩婵。我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你能不能在宽限几日?”吴念辞恳求道。吴念辞又想到之前看到程羽写得奏折上把这次失败的责任都推到了已死的谷天江身上,也照猫画虎的说:“那韩婵的父亲就是韩真义现在在东京的大理寺狱中。”

程羽立刻就识破了他的小心思,严厉的对他说:“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远水解不了近渴,等把韩真义压过来,他们早就跑了。我跟你说就算是治了他斩立决的死罪也没有用!我们一个也跑不了,推诿只能缓解一时,等到圣上腾出手来就是你我完蛋的时候!”

吴念辞被程羽最后的这一声厉喝吓了一跳,诚惶诚恐的说:“属下知道,属下知道。但是我觉得以韩婵的性格她应该会回去救她的父亲吧?”

“不要说应该这种没准头的事!就算她回去救人了你又能保证能顺着她找到关郃冷?”程羽问。

吴念辞想了想回答:“不能确定。属下愚笨,我三日之内一定替大人找到关郃冷的踪迹。”虽然答应了下来但是语气中很是为难。

程羽看着吴念辞将要退出帐外,想现在谷天江这个得力干将一死,手下能听话的也就这个吴念辞了,要是逼得紧了也没什么好处,就算是把他杀了立威这手下的败兵也不会有什么士气,最后罪责还是落到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程羽叫住了吴念辞说:“既然如此不好办我就再宽限你到七天,但是若七天时候你再无功而返的话立刻军法从事!”

“是!多谢大人!”吴念辞感激得退出大帐。

此后七天吴念辞风餐露宿,带着几个手下的亲信四处打听,一有点什么消息就赶紧奔去查实,但是这关郃冷一行人的行踪隐秘,他的寻找都是徒劳无功。

眼看到了第七天,他的手下有传来消息说梓州那边好像有关郃冷的踪迹,但是这一阵他这种消息已经听得够多了,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就是算是她想去梓州调查一天之内也赶不回来。要是那边有倒还好,要是没有多耽误了一天,他一定会被程羽再加上一条怠慢公务之罪。

吴念辞正在这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去梓州的时候门外有一小兵来报告有一封信送来给他。吴念辞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站起身来,这信一定不是家信,因为这次任务是秘密执行的,他家人不知道他在哪里,怎么说很有可能就是关郃冷他们又有什么要求的信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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