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己的令牌!
摸摸这个熟悉的令牌,张屠夫知道,锦衣卫,回来了!
“挎拉!”
房门被推开,正端着水盆想要进房的张夫人陡然看到,她的丈夫,头戴笠帽,身穿一身黑色的紧身罩衣推门而出。
“当家的?!”
看到穿着这身华丽绸缎的丈夫,张夫人有些惊讶。
“我去当差了,你看好家!”张屠夫说着,快步而出。
深沉的黑夜中,金陵外城不少的街坊,都不约而同的步出一群步调稳妥,气息沉寂的大汉。
这些大汉,有的穿着绯色的飞鱼服,头戴冠帽,腰挎绣春刀。
有的则穿着黑色的紧身罩袍,头戴斗笠,背披披风。
大汉们纷纷走向布于外城边缘的两个原来一直紧闭,现在却已被打开大门的官衙。
不少在抹黑路上相遇的这些大汉,相互遭遇对方,却是不需要言语,仅凭衣服和对方眼中的热切,便能知敌我,明上下级。
金陵外城这两个原来被废弃的官衙一南一北,南的叫南镇抚司官衙,北的叫北镇抚司官衙。
其中北镇抚司官衙要比南镇抚司官衙大很多,因为北镇抚司内部还兼有一个诏狱,因此占地很大,而且所属麾下也比南司多。
此时的两个镇抚司内部,已经集中了许多经文书登记的白户、总旗、小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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