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实上白芷看那群女人是可怜的,总觉得这些女人太俗了,天天为了一起聊天还穿得前凸后翘,高跟鞋也没有落下。
她们总喜欢男人多看她们一眼,为自己的打扮打满分,在礼安镇的女人白芷看来太假了。
她们自美在心中,因为肤浅,所以肤浅,即使千般打扮,万般模仿,她们也依然俗气到底。
第二天的早晨,白芷带着舒儿跑了。舒儿奶奶起床上厕所,刚开始以为是早早送舒儿上学去了,楼下的卷帘门开着三份之一。
镇上陆陆续续有送学生的家长,舒儿奶奶不会多想。
厨房的一锅稀饭是煮好的,里面还加了红薯,舒儿奶奶又看看碗筷,也是洗得干干净净,又打开舒儿睡的房间床上被子也是叠得整整齐齐。
舒儿奶奶回到自个屋里,叫醒舒儿爷爷,对他说:“媳妇今天不对劲,什么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舒儿爷爷睁开眼。他说媳妇爱干净整洁,没有什么奇怪的,他又躲进被窝继续睡。
“你看你一副对家里什么事情都不管,年轻这样一辈子都这样,这个家都是我在操心,唉?”
舒儿爷爷听她奶奶说也没有吱声。
他习惯了就像舒儿奶奶说的,他一辈子都对家里事不闻不问的,孩子从小到大是舒儿奶奶管,钱也是她赚的,舒儿爷爷只管打牌,都打了一辈子。
舒儿奶奶急匆匆穿上衣服,到楼下开门。直接到学校问老师舒儿送到了没,老师都说没有。
她又急匆匆回家叫着舒儿爷爷说媳妇带着孙女跑了。她说这下好了,什么都没有了,那个白芷怎么可以这么狠?
舒儿爷爷说话结结巴巴的,对舒儿奶奶说:“不会的,上次还不是以为要跑了,后面还不是在呢。”
舒儿奶奶急着往门外走,见到个人就问看到她媳妇没有。
舒儿爷爷查了查柜子,发现白芷除了带走舒儿的换洗衣服之外,什么也没拿。
她们赶上最早火车,舒儿坐在白芷腿上。
舒儿说:“妈妈,我们去哪里?奶奶会不会找不到我们?”
白芷从袋子里掏出一把圣女果给舒儿吃。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孩子,她这样做是对是错,她只想带孩子离开那个地方。
袋子上面还放着一本故事书,是给舒儿准备的。
白芷让她自个看书,字不认识几个就按书上试着拼出拼音。白芷又往窗外发呆。
此时镇上的女人站满麻将馆门前,说的说,笑的笑一脸看好戏。舒儿奶奶急得哭了起来,她故意在人群中委屈起来,似乎要让人觉得错不在她。
这时舒儿奶奶走到礼安镇等车地方。
载客摩托车还停着几辆,她完全不指望任何收获地向那个摩的打听一句,是否见到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这上过车。
路边卖猪饲料说他不知道那是不是她家媳妇,但他看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上了客车。短头发看起来特别显小?对,短头发,带着个娃。
舒儿奶奶回到家,什么线索都没找着。接下去的两天,舒儿爷爷奶奶在家等着媳妇在外吃不消自个带娃回来,仍然是失望。
一个星期过去了……
白芷带着舒儿在重庆四处寻找私人幼儿班,因为舒儿实际年龄还不到六岁,所以还不到上小学年纪。
也因为她是镇上的所以只能读私人学校,在离宿舍不远的地方有一家私人但是贵,她现在的能力支付不了。
又带着舒儿找了几家私人幼儿园,最后确定了一家离宿舍远的因为学费便宜。
孩子的学习是安排好了,接下来就是考虑她找工作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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