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卓恒递了一杯咖啡给温延,目光似有若无地扫向景予的房间。

那道房门,从晚饭结束开始,便一直紧闭着......

温延端着咖啡吹了吹凉,隔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他舒服的放松了紧绷又疲倦的神经,瞥了一眼坐立不安却又强壮冷静的叶卓恒,不禁展眉一笑,说:“放心吧,我师妹在斯坦福专攻心理学。景予的情况,过来的时候我大致同她讲了一遍。而且,前面在饭桌上,她和景予聊得蛮好的。”

叶卓恒微微点了点头。不过,他的脸色却没有放缓多少。

温延看着蹙眉而立的叶卓恒,清隽儒雅的面容上丝毫不掩饰的忧虑,不禁好笑。他闲闲地靠在沙发上,笑着说:“现在知道养个闺女不容易了吧?”

叶卓恒凉凉地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温延并不介意,自顾自的笑着,说:“之前劝过你多少回,死活不听。像景予现在这样的情况,最好还是有心理医生辅导着。你虽然还算亲近,但到底也是个外人。”

“这不是让你师妹过来了嘛。”叶卓恒没好气。

“这种事情,哪能是一次半次能解决的。”

“先看看景予的情况,如果她不抵触的话,以后可以让夏医生定期过来。”

“这方法倒也可以。”

叶卓恒白了他一眼。

温延讪讪,呷了一口咖啡,说:“不过,景予在这里也是有好处的。你瞧,你这里之前跟小龙女的墓穴似的,半点人气儿都没有。现在呐,终于活跃起来,像个家了。”

叶卓恒无语凝噎。这人,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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