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闻言,照着他提供的准确位置,细一打量。发现那个摊子是卖脂粉的摊子,而此刻正有一个年轻人站在摊子前面假装买东西。对方虽然隐藏的很好,但顾晨观察了片刻后,立马笃定身后的异样就是来自此人,他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连头都没转过去。”
曲善笑了笑道:“我可以听出方圆十丈的饶心跳声。身后那人,虽然不动声色,但是他的心跳声非常快,特别再你回头再接上扫视的时候,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了,显然是一个有问题的人才会不顾眼前的游戏,认真执行公务。”
顾晨并没有甩掉身后那人,因为他发觉这几日来已经多次感受到身后被人窥视,哪怕今甩掉了,明依旧有人紧紧跟上,而且似乎感觉自己已经被发现,这些人越来越明目张胆地跟踪了。他更是感受到了深深的敌意,但却不知来自何处。按理咸阳内能对他出手到也只有右相吕卿一系,可是镇抚司调查的结果却明显不是。那群监视他的人都是赵人,或者是与赵人有连续的游侠
顾晨的第一反应是关在汉楼里的那位招惹来的,可又想不通对方为什么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有人在暗处窥视的感觉总是令人不悦,为了防止唐宛容出岔子,最近不让她出门已经惹得这位妻子有些不高兴了。她本来就是一个爱玩的主,在唐府时候的规矩都困不住她,何况现在她是府上的女主人了。
“真不能出去吗?”唐宛容呈鸟依人状,抓着顾晨的一只隔壁左右摇摆,声音软绵绵地惹人怜惜。这几日她真的憋坏了,若是在庄园还好,偏偏被困在内城府上。主要顾晨认为那些闲杂热想要混入内城并不容易。所以也不敢让她留在鱼龙混杂的城外。
只是唐宛容太缠人了,她已经无聊到整日浇花修剪花枝的地步,顾府内花园里面的花草树木被她霍霍地都快死光了。有浇死的,也有树枝被剪光的。
顾晨感觉自己要是再不带娇妻出门,恐怕顾府就要变成秃府了。又一想这般躲下去也不是办法,舍身诱饵也是不错的法子。
这边安抚住妻子,“好吧,不过不是现在,明吧,明老公就带你出门。”
“啊!还要等到明呀。”唐宛容有些失落,不过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知道这是自家老公最大的让步了,于是嘟着嘴问道:“那,那明要去哪里呢?我们去青楼吧。去那里喝酒听曲。”
“青楼!?”顾晨一怔,没想到会从自己妻子口中听到这么个去处,哪有人妻成琢磨着去青楼的,想到自己这妻子也是在青楼意外捡到的,不由有些烦恼。看来得好好纠正下这个好奇的女人这个不良嗜好。
“你怎么会想着去青楼呢?那里可不是你们女子可以去的地方?”顾晨耐心地解释,可惜妻子压根不听他道:“那你们男人不还是喜欢去?而且我以前也经常去呀,又没什么?”
顾晨一囧,脑海里想着词解释道:“以前你就不合适去,现在你更不合适去了。”
唐宛容嘴巴一撅,嘟喃道:“什么不合适,我要是不去青楼能遇见夫君你么?”着着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道:“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夫君就常去那汉楼玩乐,还没成亲前就跟三殿下抢那花魁,听还一掷千金。”
是哪个乱嚼舌根的家伙,顾晨面红窘迫,又不会在自己妻子面前谎,只能支吾道:“那都是别人瞎传的,当不得真,我当时不知道要娶的是你,还想着自污名声,好让唐相主动退婚。”
“可是幼鱼的可不是这样的。”唐宛容掰着手指要跟顾晨算账似的,继续道:“她你以前在洛邑的时候就跟汉楼那个叫香……香……哦对了香菱的纠缠不清了。”
好吧,算是知道幕后的大嘴巴了,可偏偏拿那丫头顾晨是一点法都没有,只能尴尬地解释道:“香菱情况特殊,我一时也输不清,可是我保证跟她是清清白白,绝无半点的龌蹉。”
……
“呕……”香菱坐在院中的凉亭里,看着池里的鲤鱼争相夺食,正入迷时,突然感到一阵恶心反胃,紧接着就是不听干呕。
“姑娘?你怎么了……”一旁伺候着的侍女不由地跟着紧张起来,上前扶住香菱的肩膀,替她拍打着后背,慌忙道:“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给孤姑娘瞧瞧。”
“回来!不用了。”眼看侍女就要跑出亭子喊意思,香菱忽然冷声喝道:“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去喊人了,给我倒杯水来。”
“可是姑娘您……”香菱刚刚一瞬间脸色煞白着实把侍女吓了一跳,面露难色,也有些不解香菱为什么不让自己去喊意思。
香菱的声音更冷了,喝道:“怎么?连我的命令都不管用了?”
她这般冷冽,吓得侍女急忙跪下解释道:“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这就替姑娘倒水。”
侍女慌里慌张,香菱则继续倚栏而靠,一只手下意识地在腹部位轻轻摩挲,像是在抚摸什么宝贵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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