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

沈文默不做声,木子严和池顾卿小小的震惊一下,池顾卿转头问纪戚予怎么回事,纪戚予说:“这是我对文哥的表示的一点点尊重。”自从上次手腕被沈文怼了之后,纪戚予便知道沈文深藏不露,不能惹不能惹,他微信私底下也是叫沈文文哥,甚至把备注也改成文哥。

木子严问沈文为什么,沈文摇摇头示意他好奇心不要太大,结果还是沈文把木子严拉到他身旁,依木子严的性子被纪戚予坑死也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木子严知道这点还不知悔改。纪戚予也不会傻到把自己不光荣的遭遇告诉他们,他的自尊心可不允许。池顾卿看看沈文又看看纪戚予,发现这纪戚予有他不知道的事他有些吃味,他的表情更加的臭。纪戚予以为是因为他搭着池顾卿原因导致他不喜欢但也不说,纪戚予悄悄的收回手,池顾卿看到纪戚予收回手对他也没有什么表示,他心里更加的不爽一路上摆着臭脸,这两人就误会到死吧!

四人结伴还没走出多久就被人堵在小巷口,五六人拿着棍子蓄势待发,小巷口基本上没来,纪戚予原本想着抄近路,没想到会被堵,这些人应该一路都跟着他们,纪戚予的行踪可没人敢汇报。

他们被人逼到巷口角落,那些人抡起棍子超他们打去,沈文靠在墙角皱着眉想起那张被遗忘的挑战书,明白这些人多半是想找他麻烦。“你们想干什么!”纪戚予反手抢过一个人的棍子,挡在身前叫道。

带头的那人凶神恶煞地说:“干什么纪戚予你们这些不相干的人不要多管闲事,我只找沈文!”听到要找沈文麻烦,木子严挡在沈文面前护着他,让找麻烦的人误以为沈文很弱需要人保护的错觉,那些笑的更加肆无忌惮。

“你总得告诉我们为什么要找沈文吧,他惹你们了沈文可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你是要杀人还是打架。”池顾卿站在纪戚予身旁,他伸出手挡着冲动的纪戚予,事情总是要问出原因,不能意气用事。

“上次在KTV他让我们丢脸丢大发了,沈文要不出来,你们我一块打!”KTV不就是荣槿告白的事,他们就是那群嫌事不够多的人。因为荣槿告白被拒导致他们面子大失被人嘲笑,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

“你们和荣槿是一伙的”带头的抡起棍子恶狠狠地说:“你管我们是不是一伙的!上!”和一般混混说话永远讲不通,还不如直接动手来的轻巧。

木子严护着沈文不让他动手,沈文只能靠在墙上看着他们,前面的人抢棍的抢棍,打架的打架,除木子严有点技巧外,其他两人毫无战术可言全靠盲打。木子严气急直接将肩上的包扔在地上,一个侧踢踢在敌人的胸口紧接着又是一个回旋踢踢在另一人的脸上,那人被猛的摔到墙上眼冒金星。

池顾卿勾住一个混混的脚将他按在地上狂打,纪戚予拿着棍子像打狗棒似得只往前面人身上招呼,带头的人乘乱钻入空隙朝沈文打去。

木子严大叫不好一脸完蛋的模样,他打人的手脚也更加强劲。池顾卿看着沈文的方向有些担忧,纪戚予想冲上去帮人,没想到池顾卿会夺过他手上的棍子,挥着棍子打爆他身边一个人的脑袋,他一脸感激的看着池顾卿,池顾卿也想冲去帮沈文,可惜身旁的敌人太多,操!

发生这样重大的场面沈文倒是很镇静,他的没有一丝慌乱甚是说是淡然,事不关己一副局外人的模样。他看着冲向他的敌人,沈文快速的捡起地上的包用力砸向那人的脑袋,那人向后倒去,趁他没回神的同时又夺过他手中的棍子一棒打向他的胸口,那人摔在地挣扎的爬起身往沈文背后偷袭,紧接着沈文送他一个过肩摔,踩着那人的胸口,冷冷的盯着他,那人被吓的气晕过去。

在场的人均目瞪口呆,木子严心想这下真的完蛋,沈文一向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他最讨厌有人找他麻烦,而且纠缠不清。这男的简直找死,认真起来的沈文他都不敢惹。

沈文将棍子丢在地上,单手敞在眼前,一脸厌恶的盯着自己的手心。他破罐子破摔一脚踹开男人,其他人见状扔掉棍子,丢下他们的老大不管撒腿就跑。沈文捡起地上的包递给木子严,脚步加急的走出巷子寻找水源,木子严拿上包追着沈文跑出去。

池顾卿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影久久不能能回神,他终于明白木子严怕沈文的原因以及他说的话:惹谁都不能惹急沈文。纪戚予盯着沈文远走的背影说:“社会我文哥,人狠话不多。”他决定以后打群架什么的把沈文带上,不管沈文愿不愿意都要跟着文哥的步伐走!

池顾卿回过神丢下棍子拉着纪戚予一起出巷口,纪戚予转头静静看着他的侧脸欲言又止,池顾卿对他为说出口的话似懂非懂,也因为心底藏着心思不敢主动看他,两人一路无言。

沈文走去附近的厕所反反复复的洗手,就算用再多的洗手液他总感觉还有什么粘在他的手上,他最后一次用水冲去手上的泡沫,努力压下心中的不适感甩甩手走出厕所。他有的不是洁癖而是对人的一种厌恶感,如果不是别人造次他绝不会去动手来恶心自己。

虽然发生意料之外的事,还是不妨碍他们来到酒吧。酒吧内灯红酒绿,未到夜晚里面的人也是比一般时稀少,纪戚予订的卡座上已经坐着几人,桌上摆着酒瓶和几盘水果,纪戚予带着他们坐下。

木子严初来乍到看着周围很是好奇,他靠在沈文身上东看看西看看,沈文贴着木子严的耳朵告诉骚动的他别太明目张胆。

纪戚予跟着他认识的人相互调侃,池顾卿冷着脸坐着不说话,随后他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用开瓶器打开它,轻皱眉头眼神不加掩饰的看着纪戚予独自喝起,看样子他没少来酒吧。

“顾痴情,你还会喝酒”木子严身体向前倾拿过桌上的啤酒和开瓶器作势要打开它,沈文一见顺手拿走,阻止他的行为,然后转头叫来一名服务员与她窃窃私语几句,木子严没听清沈文具体说什么,木子严正要开口询问。

池顾卿有看见木子严的动作他不再看纪戚予,转头嘲笑他说:“这酒精度数太高,你承受不住的。”“顾痴情,你厉害啊,这么烈的酒你都会喝”木子严觉得不可置信,他见纪戚予搭上池顾卿的肩笑着对他说:“戚予以前经常和我来这拼酒。”木子严默不作声见刚才的服务员端着圆盘,盘上有一杯淡蓝色的酒,走到沈文身边给沈文递上,沈文接过鸡尾酒杯示意木子严拿走,他说:“这是鸡尾酒,度数比较低,你想喝尝尝鲜就好。”

对于夜晚的临近,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多,有不少美女走来说是拼桌更像是陪酒。台上的人唱着歌,舞池里的人疯狂的摇摆身体,卡座或是吧台上的人饮饮小酒看看热闹玩玩骰子。

这是木子严头一回来酒吧,第一次的试酒也是第一次和沈文大半夜回家。更令他觉得疑惑不解的是,从小他黏在沈文身边形影不离,沈文看的书与做的事他都知道,他深知他和沈文都是第一次来酒吧,沈文对酒吧的熟络让他觉得不解甚至有点陌生。

其实沈文的做法更令纪戚予想要去探究,他知道沈文和木子严从不来这种场所,沈文却懂得酒吧内的任何规矩,他不由得兴奋起来,这样更能带着文哥去浪,然而木子严一直从中拒绝他和沈文的一切活动甚至是聊天,从此木子严一见纪戚予就眼红。

一晃悠两年过去高中毕业,纪戚予是单亲家庭,家中仅有强势的爸爸。这学校的股份也有他爸爸一份,所以他敢胡作非为,无论他怎样他爸也没有表示。在他高二的时候,他一气之下直接向他爸出柜。没想到他爸竟然淡定自如将提前他买到Z大让他直接就读,大学比高中自由没几年也可以出社会,他无可奈何只能接受,他觉得庆幸的是他爸没有试图去改变他的性向,只是让他不要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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