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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彩头?”童渊问道。

在他想来无非是钱财外物之类的。

这些,童渊没有,但他有力气,但凡条件允许的,他自然可以去挣。

只是成南这样的人显然对这些是不好奇的。

“十年!”

“十年?”

“跟我混十年,十年之后还你自由!”

成南的要求让童渊有些意外,从某种意义上这是比钱财更贵重的东西,却又是童渊目前仅有的东西。

自由值多少钱,他不知道。

他好奇成南的彩头是什么。

成南道:“若我输了,自然跟你混十年。”

童渊却道:“我独来独往惯了,不喜欢身边跟着人,只求一战。”

倒是个爽快人。

然而一旁王越和胡广生则忍不住咂嘴。

王越甚至忍不住说一声:

“你对力量真的是一无所知!”

就在三人准备就绪,开始所谓一挑三时。

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马蹄声,闻声看去。

一道身影骑着快马正朝着此处飞奔而来。

“是蹇硕将军!”

只见他匆匆而来,未等到马儿停稳,便跳下马,径直走到成南身边,躬身拜道:“拜见九千岁。”

“是陛下有事安排?”成南问道,蹇硕点点头,往左边官道瞧了瞧,正好瞧见不远处一队人马正在缓缓驶来。

从着装上来看,应该是西域人士。

“可是西域来使?”

“是于阗国的使者!”

蹇硕言道:“进来于阗国在边境蠢蠢欲动,着实有些不安稳,看似来使供奉宝物,实则是来探查我大汉内部虚实。陛下的意思是希望九千岁在他们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稍微展示一下我大汉得实力......”

“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呗。”

“别打他们就行!”

“即是陛下的意思,我自然会照办!”

看到成南同意,蹇硕松了一口气,本以为成南不会轻易听从汉灵帝刘宏调令,没想到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随即上马便朝着于阗国的使团而去。

此刻成南脑海中正在翻阅着史册内容。

熹平四年,也就是175年的时候,西域于阗国王安国进攻拘弥国,大败之,杀拘弥王。

于是汉戊巳校尉、西域长史分别发兵,辅立拘弥侍子定兴为拘弥王。

倘若眼下于阗国是对大汉有意图的话,那为什么会突然间转而攻打拘弥国呢?

应该是期间发生了什么。

只是具体内容,史书中并无记载。

眼下于阗国使团到此,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一次试探出使,让于阗国那边改变了对大汉得意图呢!

若是如此,自己出手也不算是违背历史,恰好还是促成历史形成的一个因素。

确定了这些,成南对着另外一间茅草屋喊道。

“老柴!”

“在!”

老掌柜从茅草屋中走出时,童渊一脸惊讶。

这茅草屋里何时有一个老者,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只见那老者走到成南身边,缓缓低下头:“东家有何吩咐?”

成南问道:

“河的方向在哪儿?”

“东南!”

“聚此多远?”

“不足一里!”

“瞧见了!”

“客栈的位置是不是离河边太远了点?”

“的确有点。”

“这样来回采水也有些麻烦。”

成南缓缓退后一步,轻呼了一口气。

看到这般场面的王越和胡广生、老柴三人下意识退后两步,王越还不忘了拉了一把童渊。

童渊不解,但也跟着三人退后几步。

而不远处蹇硕以私人的身份和于阗国使团撞面。

“可是于阗国来使?”

蹇硕停马问道。

于阗国使团中走出一官人,上前打量了来人一番:“来者何人?”

“吾乃,未央宫殿前将军蹇硕,特来此迎接使团进城。”蹇硕言道,说话间身形挺直了许多。

那于阗国来使见来人只有蹇硕一人,不免厌意:“一个人?大汉国难道就是这样迎接远来的客人吗?”

“礼在于心,不在于表!”

蹇硕言道:“在我大汉,礼节看中不仅仅是排场,还看是谁来迎接。本座殿前将军,迎接你一个于阗国小使团,已经是屈就,贵使莫要分不清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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