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其他落选侧妃的人便很识趣的退下了。陈隽远因为还没嫁进来,不方便在宫内多待,也出了宫。
陈隽远临走前,李婉儿依依不舍的拉着他,一直送到了宫门口还不肯放手。
陈隽远哭笑不得道:“殿下,再送您便要同臣一道出宫了。”
“可我不想离开隽远呀。”李婉儿撇撇嘴,若非花月媚在一旁虎视眈眈,她还真能跟着陈隽远回陈家。
陈隽远看了眼花月媚,又用眼角瞄了她蠢蠢欲动的鞭子,无奈道:“臣也很舍不得殿下,只是您大病初愈,身子不好,还得在宫中修养。若您日后痊愈了,真想见臣,只管来臣家中便是。”
这是邀请她去家里玩吗?
李婉儿眼睛一亮,她瞥见陈隽远腰间有一方颇为漂亮的玉佩,心中一动,突然起了某种玩味儿的心思。
“光说不算,还得要信物。”从头上拔下束发的飞凤簪子,李婉儿双手递给陈隽远,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我怕到时候进不去你家,不若这样,你把你腰间那块玉佩给我做信物,我把我一直戴着的簪子给你,我们互做抵押,如何?”
陈隽远今日穿的那一身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青衣,实际上布料价值不菲,理应佩有更贵重的玉佩。他腰间戴着那块虽然看起来好看,玉质却并不贵重,配不起这一身衣服。
因此,李婉儿猜那玉佩是陈隽远很重要的东西,否则不会随身携带。她此举很好理解,有点像恋爱中的小姑娘,试探自己在男朋友心里的地位。
说来好笑,她居然有点想测试一个才认识不到两个时辰的人对她的心意。
也许因为陈隽远太合她意了吧。
“你可是皇长孙,想去哪不是一句话的事儿,怎么可能进不来陈家。”陈隽远虽这么说了,手上却还是毫不犹豫的解下玉佩,给李婉儿戴上:“那簪子就不必了,你今天没其他东西束发,披着头发可没个气势。”
李婉儿望着低头为自己整理垂穗的陈隽远,心里很甜很甜,眼神里不自觉的带上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陈隽远做事很周到,他为李婉儿戴好玉佩,又想去拿她手里的簪子,给她把头发束回去。
一扯,没扯动。
他去看李婉儿,正撞进她那温柔的目光中,心霎时也变得柔软起来。
陈隽远长这么大,从没被人这样看过,有些羞,咳了一声:“殿下?”
李婉儿从那种状态里清醒过来,她应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傻愣愣将簪子塞进陈隽远手里,飞也似的逃了。
她本来想调侃陈隽远一句“定情信物”,想看那端方君子面红耳赤的模样。
却不料是自己先跑开。
“殿下,你慢点,别又摔了!”陈隽远冲李婉儿的背影喊道:“臣回家了,可不能扶你了。”
李婉儿遥遥应了一声。
她捂着脸走了一段路,等回了自己的通天宫才清醒过来。
真是久违的心动感觉。
李婉儿摸着腰间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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