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你们的猎囊打算如何分配?”魏大勋在苏留白的身边守着,等两个少年郎坐定开门见山的说。
不一会,接应的人就会过来,他们三人一起狩猎又经过了生死与共,这个问题宜早不宜迟。
“我弱弱的问一句,这小山似得猎囊应该都算我们三个的,没什么疑问吧?”路游试探着问。
“哈哈哈,小鬼头,想什么呢?当然是你们的,要不然我问你们怎么分干嘛?”魏大勋把路游的头发揉成鸡窝,笑声如洪钟地说。
“上山伊始我们就商议过了,猎物我们三人平分。不过现下倒是无所谓了,我的那份也算留白的吧!”英雄想起当时自己跌倒时苏留白往前迈出的那一步,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也一样,本来就是来打酱油的,能和你们一道出生入死一场,还能活着回去就已经很知足了,何况我还收集了这么多宝贝。”路游好不容易把发带固定好,开心的展示自己收集的珍贵木料。
“好小子们,想好了,这可不需要什么高风亮节,自己该得的就是该得的。再说留白的身份也不见得需要什么围猎第一来锦上添花。你们如此做,说不得,留白醒来还会生气,何苦呢?”魏大勋感慨,这个年纪就是纯真热血啊!
两个人都表示心意已决,魏大勋也就不好再劝说什么,他本来也不是好管闲事的主,无非是因为有求于人。
魏大勋又细致地嘱咐了两人,此间经历牵扯重大,还有留白昏迷的消息都要保密。
“小兔崽子,瞎跑什么,老爷子我这么大年纪了,这么晚又是看诊又是煎药的,你还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静养懂吗?要静养。”侯衍旭端着一碗药过来了,虽然嘴上絮絮叨叨,但是手上的药汁半滴没撒。
英雄乖乖地赔礼道歉,双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侯衍旭又给苏留白把过脉,眉头没有一开始那么紧皱了,看了肩胛骨伤处的固定,问道,“这夹板是谁做的?”
“禀大夫,是小生路游做的。可有什么不妥之处?现在改也无妨。”路游有些紧张。
“孺子可教啊,后生可畏啊,陆征是你何人?”侯衍旭虽是问话,语气却笃定得很。
“禀告老人家,路征是家父名讳。”路游不想在这里还能遇到父亲的故交旧识,回答的声音都有些抖。因着父亲是家族的禁忌,平日别说提其名讳,就是稍有指代都会家法论处。
“这木工的手法,除了他没别人。天妒英才,可惜他走的太早了。”侯衍旭这里悲春伤秋的悼念故人的样子,魏大勋撇了撇嘴。
果不其然侯衍旭话锋一转,“你这固定的夹板和吊板一样给我做几套,到时候这苏家小子用的着,还有就是图纸也给了我吧,想必你父如果活着也会如此。希望你能有乃父风范。”
“是,明日就呈与老人家。”路游毕恭毕敬地回答,鼓足勇气再想问点有关父亲的事迹,发现老先生已经仙风道骨的走远了。
英雄又被侯衍旭牵着走了,不时的传来英雄被骂的声音...
魏大勋瞬间觉得自己是光明正大的正人君子一枚了,要不你看看,咱也是要东西,就不会那么多弯弯绕绕:“路老弟,我看你刚才说的收集的宝贝都是这山上的木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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