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掌门师父命咱们只暗中护送却是为何?”

“你个老杂白毛,我哪里知道!”云中子回话,还不忘来一句老杂白毛,想来平时惯聊,已经成了他的口头禅。

“刚才不心了个矮瘦召来你这么多质问数落。这又老白毛的个不停,难道师哥现在就不是吗?只不过比我的略少一些而已,你要非这样,做师弟的也不敢有异议。嘿嘿!”无涯子压低着声音慢条斯理的道。得意之情一听便知。

“我……我……你你……你,哎!”同是压低嗓音,云中子显然气愤不已,更是觉得这一刻的主客逆转看来似乎是永远无法挽回的了。

“我我你你的什么呀?我的难道不是实情!我平时受过多少闲气都没怎的,你这反倒气得不行,真是不可理喻到了极点。”无涯子想来长期受云中子的气苦,这次终于扬眉吐气一回。他话慢条斯理自有一种气饶节奏,此刻气定神闲的来更是有些志得意满洋洋自得。

“你你你……,我我……气死道爷了,早知道这次让殷同寿随我来就对了。哎!”显是气恼到了极致,连这样后悔的话都了出来。先不这句话里包含各种令人马上反击由头,也把一时处于下风就暂时保持沉默恒古不变的抬杠拌嘴的哲理忘了个一干二净。

归云鹤暗暗笑着:这不是自找没趣吗?又得挨数落!

“老道就老道呗,还道爷,做师弟的难道就不是嘛?你又生气,请问作师弟又是哪里气到你了?让三师弟跟你来这遭你倒是早呀!倒像是我多么愿意跟你前来似的,这一路受了你多少闲气!三师弟听你呼来喝去的呀,指你鼻子瞪眼吹须子时,我看你也没辙。”

“你你你……,闭嘴!”云中子理屈词穷,不得不以大师哥的口吻发号施令。无涯子还真就没有还嘴的安静下来。

归云鹤觉得这俩老道确实好笑:这样相互抬杠拌嘴能维持这么多年,也真难为他们这俩奇葩了!他突然想到那些忍者:他两个这样声言语,他听得见那些忍者自然也能听见了。现在他们默不作声想是也在听着。

四周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闻,只是偶尔跃出水面的鱼激起的水花才能打破寂静。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云中子声:“师父已经下山,他吩咐我和你这老杂……哎,吩咐咱们只注意这些叽里咕噜的东洋人,其余不管!”

四周又是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云中子不耐烦的:“老……你没听见我话吗?真是岂有此理!”他显然是非常气恼,对于这个平时欺负惯聊师弟,现在的作为简直是气炸了肺。又无可奈何的连那句老杂白毛的口头禅都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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