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日子并未维持多久,就犹如昙花一现,终将凋谢。
不久,夏舟在一群朋友的耸动下,一行人踏进了当时盛极一时的烟花之地——醉仙阁。
“唉哟,诸位客官快快进来!你们呀,来的可巧了,今日是花魁之夜,保你们大饱眼福。”老鸨谄媚笑道。
“是吗?我们可是听说嫣离姑娘舞技一绝,不知这花魁可是她?”一位常年流连烟花之地的富商开口道。
“唉呀,这位客官消息可真灵通,那老身就悄悄告诉各位,嫣离姑娘虽是我这醉仙阁的红牌,却不是花魁。”
“哟,什么样的姑娘竟可以越过嫣离姑娘成为花魁?”
“实不相瞒,我这花魁之夜需要的是初夜,这嫣离姑娘早就被一位大人物给包了。不过这花魁也是一位绝色,客官不如进内瞧瞧。”
“行吧,那给我们来一间上房,位置要好,价格不是问题。”
“你,快过来带几位客人去天字号一号房!”老鸨对身后的人吩咐道。
“那老身就不妨碍各位客官了,请。”
“诸位随我来。”
“走吧,夏老爷,今夜带你见识见识这花魁风采。”
“嗯。”夏舟本想推脱,但一想到为了和那个富商打好关系,只能陪他进入烟花之地。
舒儿,此事非我情愿,望你日后知晓莫怪我,夏舟心想。
众人来到天字号包房。
“不得不说,天字号,可比楼下那简陋地方敞亮多了。”
“嘿嘿,你们真没见识,天字号那是一般包房可比的。”富商见他们一副没经过烟花之地的架势,一种难言的自豪在他心里流淌。“伙计,来几壶好酒,在上几碟小菜!再叫上桃红姑娘!”
“客官稍等。”
一会儿,桌上便摆满了酒菜。
“来,咱们边喝边等!”富商搂着一位姑娘率先坐下,那姑娘宛若无骨地依偎在富商怀中,任由富商在她身上胡来。
“好酒配美人,诸位小兄弟说对吧!”
众人连声附和。
只有夏舟微微皱了下眉头,他毕竟曾经上过书塾,对这样的事情颇为反感,但他终究没说什么,静坐一旁陪着富商谈笑。
“各位客官,今晚的重头戏即将登场,让我们有请我们的花魁——清欢姑娘!”老鸨在台上卖力大喊。
不一会儿,从台上的幕布上闪出一道倩影。
一位身着白衣的姑娘款款而出,步步生莲。不同于其他姑娘的艳丽,一张白色面纱挡住了她大半的容颜,只留一双桃花眸在外,眉眼含波,顾盼流连。
乐师开始弹奏起舞曲,清欢姑娘随之起舞,从袖中甩出长长的水袖。
台上四角分别摆上几个铜盆,盆里尽是墨水,而人们注意到更为奇异的是,台上不知何时铺上透白的丝绸。
在人们好奇的目光中,清欢姑娘双袖沾上墨汁朝上一甩,墨汁点点落在丝绸上。
只见清欢勾唇一笑,竟在丝绸上舞动起来,且时不时沾上墨汁甩动。
一舞毕,清欢姑娘停下身姿,人们这才注意到,方才的舞动中,清欢除了袖子上,一身白衣竟无墨点。
四个丫鬟随即上台,把摆在地上的丝绸四角举起,众人看清后皆倒吸了一口气,那上面赫然是一幅出水芙蓉图,那娇艳的花上似有水珠,而水里的鱼儿甩动尾巴,仿佛下一秒就会游动一样。
不知是谁带头鼓掌,全场响起了满堂喝彩,路过的人也好奇地往里看。
在众人瞩目和赞叹中,清欢缓缓揭下面纱,清丽绝尘的面容让人忍不住一看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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