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空间阵法,没有一丝破绽,”即使百里若繁已经知道这个阵法的循环往复,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迈出过一步,但是百里若繁却没有找出过丝毫破绽。
布阵之人她有这个勇气让陷入阵中的人知道阵法的规则,但是她却有底气让陷阵之人即使在知道一切都情况下,也无法找出阵法的破解之法。
不对,这个世上绝不可能有不可破解的阵法,如果有,那就是实力不够。
既然这个阵法是复制朱砂印最后一重,那么,这个破解的关键之处,应该是这把凤鸣琴。
等等,这个图案怎么那么熟悉呀,好像在哪里见过琴上凤凰清影的背后的涅盘之火,此时在百里若繁眼里看来,却组成了一个让百里若繁看起来很是熟悉的图案。
这个图案是
梅花印记。
其实这看起来并不像梅花,普通的梅花通常花开五瓣,当然也有特殊的梅花开四瓣或者六瓣,但是眼前的梅花印记却是在普通的梅花五瓣之外有添上四个花瓣,如此看来,倒显得不伦不类的样子。
即使这个图案看起来不伦不类,但是百里若繁看到这个印记的第一眼,却还是觉得这个印记就是叫梅花印记,而且还是必需叫梅花印记,就好像一种与生俱来的,我是什么就是什么的无理取闹。
这是阵纹,百里若繁刹那间顿悟,抬眼看去,复杂多变的阵纹此时在百里若繁眼里看来,渐渐有了规律。这个阵法是由这个图案组成的,它们排布杂乱无章,层层叠叠,让人眼花缭乱,所以这些梅花树才会在这片地摆放地毫无规律可言。这些图案将这片空间分割为无数个杂乱无章相互交错的空间,所以百里若繁看似是一直往上,但现实却是她弯弯绕绕地穿过了无数个空间。
现在百里若繁看起来是处在虚空中,但是由于这些图案的分割,百里若繁数了数,现在她起码是处在三个不同空间的交错之处,也就是起码有三个这样倾泻度不一样的图案在百里若繁现在这个点上,也就是无论她往那个空间上走,她自己的感觉是她一直在同一个水平线上。
以百里若繁现在的阅历,一时之间也无法描述这些所谓的空间,但是百里若繁明白,正是因为这些重重叠叠的图案使得分裂的空间也重重叠叠,使得百里若繁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换了不知多少个空间,有时百里若繁甚至已经通过这些空间回过头来都不自知,正是因为如此,这个阵法才给百里若繁一种循环往复的感觉。
但其实这个阵法并没有循环,百里若繁也从来没有遇上重复的路,如果让百里若繁找到这个阵法的出口,可能就算百里若繁从现在豆蔻年华走到满头白发,也可能才走了那千分之一的路。
既然知道阵法的规则,百里若繁就试图穿越这些图案隔绝的空间,企图打破空间壁垒,横穿出去,这就像一个人想要登上一座陌生的山顶,在不明情况之下,你只能老老实实地摸索,如果有前人留下路还好一点,如果没有,抱歉,你只能老老实实地摸索,哪里好走就往哪里走。你不知道看似好找的路是不是最好的那条路,也许是捷径,也许是弯路,但是身为局中饶你不明白。等到了某一处,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拔开眼前的荆棘一看,突然看到了一条捷径,那么,你会选择什么?
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走捷径,而有捷径不走的,一部分是要发扬艰苦奋斗精神的奋进者,他们百折不挠,是苦难的克星,挫折的拦路虎,另一部分,就是拐不过弯的神经病。
百里若繁自认为自己既不是神经病目前也没有时间发扬艰苦奋斗精神,所以当然是随大流选择捷径。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有时候捷径不一定就是捷径,也有可能是另一条弯路。
由于这些空间错乱无比,再加上百里若繁对空间没有多少了解,所以无论她怎么走,都摆脱这里的空间法则,她看似想要突破空间壁垒,但是实际上却是没有任何进展,一直游走与这些割裂的空间之郑
难道我要永远迷失在这里吗?
百里若繁累得趴在地上,整个人非常不雅地摆成一个“大”字,凤鸣琴更是被她扔到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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