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晚我们又得住在野外了,恩希尔。”

女术士打量着眼前这道拦住她去路的大河,她只是个主攻幻术的女术士,不像叶奈法那样精通战斗术法,也没有特莉丝那种治疗和药剂的赋,但凡她学过一些塑能魔法,今晚她就能过桥到对面的秘密基地里。

不过相比大多人来,女术士只能算是一群偏科很严重的优等生。

“希望你能照顾一下我这个病人,我的伤口还在渗血。”恩希尔半死不活的躺在马车里,浑身臭烘烘的。

这个尼弗迦德的皇帝现在真的和难民没什么两样了,好几的风餐露宿再加伤口不能碰水,另外守卫的衣服本来就不是很干净。

“不照顾你,我自己早就离开这个鬼地方了,我可不想背谋杀你的罪名!”芙琳吉拉给恩希尔递过去一个苹果,没好气的:

“翻过去,我给你看看后背,这可是我最后的水果了,你这个肮脏的臭虫,我真后悔那待在宫殿里!”

“你可没办法后悔,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恩希尔看着还有一大半的苹果,也不嫌脏就递给了女术士,“我知道没有吃的了,这半个你吃吧,没有你我早就死了,带着我的尸体回去,也没人会冤枉你。”

芙琳吉拉咽了一口唾沫,想想还是算了:

“被你咬过的苹果,你以为我会吃吗?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什么,他们宁愿直接把我绑火刑架,也不会对你的尸体用死灵术的!!”

“那可不一定,事情总是要弄清原委的,我相信帝国最高法庭会公开审判,威戈佛特兹也难逃被审判的命运,当时宫廷里可不止你一个术士。”

恩希尔跟女术士要了一把干净的刀,把自己吃过的地方削掉之后再次递给了女术士:

“如果你不吃,明没力气渡河,我们俩一样要继续挨饿,不定会更惨!你看我把干净的地方留给你了,这是命令!”

“命令,你觉得你现在的命令值多少弗罗林?病人恩希尔,你这几可全是在吃我给我自己准备的粮食!!”

芙琳吉拉着着就抢过男人手的苹果,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营地的篝火能驱赶黑暗中的野兽,就像是希望一般在恩希尔的心里燃起。

......

“帮我递一下那个藤蔓!”

“这个结是这样打的!”

“你不觉得这根木头太细了吗?”

“再铺个木板,你得照顾一下这个病人,帮我钻几个孔。”

“大功告成!”

忙活了一午,恩希尔身的臭汗味又冒了出来,动手的活几乎都是他来做:

“我以为你们女术士是无所不能的,没想到你居然连这么多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听恩希尔这么不,芙琳吉拉有点脸红,支支吾吾的没有话。

把木筏推进河里,女术士把马变成榴像收进了口袋里,心的控制着木筏安全渡过了这条大河。

路两人很有默契的保持了沉默,恩希尔关心的是基地里有什么,对自己的帮助大不大。

而芙琳吉拉关注的则是恩希尔刚刚的

——“我以为你们女术士是无所不能的,没想到你居然连这么多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我们到了。”

芙琳吉拉念咒打开了石门,恩希尔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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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醒了,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母亲大人总喜欢骗我做什么。”

希瑞坐在格温的对面,两人在下棋,拿一颗酸梅扔进嘴里,把自己的士兵往前推了一格:

“你这一觉可真够长的。”

“差点醒不过来了,”格温把自己的皇后往右挪了一步,“这些年怎么样。”

“不怎么样,杀了艾瑞汀之后我便随着父亲和母亲在学院里,偶尔会去群岛找凯瑞丝。”希瑞的骑士又挺进了一步,把格温的骑士逼到了一角,“抽空会去大陆看看,祭拜之前认识的朋友...们。”

眼前这个女孩给格温的感觉和七年前完全不同了,那种锐利的气势和话的语气,一定是在这几年经历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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