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齐正慵望着滕氏从鼻腔中挤出一声冷哼:“哼,跟我进来。”

滕氏见状心里飞速盘算着对策,脚下却是片刻也不敢迟疑的跟了进去。

进得屋内,滕氏见齐正慵背转着身子不看自己,思量片刻,不由陪着笑试探着开口道:“公……”

只是爷字还未出口,面上便是重重的挨了齐正慵一掌。

别看齐正慵只是一个文人,但到底是男子,出手又没留半分力气,滕氏顿时被打歪了脸,唇边都不由渗出点点猩红。

顾不得面上的痛楚,滕氏慌忙跪下,带着哭腔道:“老爷,妾不明白,您为何这样对妾……”

声音带着三分柔婉,七分委屈。透着丝丝绕绕的柔情,怕是面前立着的是一根钢铁,此时也是要化作那绕指的柔情了。

然齐正慵的面色却是未曾好转半分,依旧是铁青着面孔吼道:“好个毒妇,若不是今日禾儿告诉我,你有法子可以救云柏,你想要瞒我到几时?”

滕氏闻声却只是怔愣的望着齐正慵,久久都会过不神来。

一双妩媚十足的杏眸中有着片片泪痕悄无声息的垂落着,整个人显得好不可怜:“老爷,难道在你心中,且就是这样恶毒的妇人吗?”

声音哽咽着低了下去,滕氏忽的又倔强的止住镣低的啜泣声,用力叩首道:“老爷,咱们这么多年的恩爱情分,妾自问没有对不起您半分。可妾原在您眼里就是这样一个不识大体,忍心对一个孩子出手的歹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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