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众黑衣人面面相觑,领头之人抬头,惊悚的看见本应该被迷晕的男人正目光凛冽的看着他。
那清冷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这男人怎么没有中?
“你…”
齐霄昀没有给他话的机会,银光闪过,鲜血飞溅。
擒贼先擒王,头领都死了,他们这些游兵散将还站在这里做什么,等死么?剩下的黑衣人立刻呈鸟兽散状,狼狈的四处逃窜。
然,贤王并不是良善之辈,手里也从未有过漏网之鱼。
“跪下!”立刻黑压压的跪了一片。
齐霄昀淡定的端起茶杯,轻轻的缀了一口,看着面前跪着的黑衣人,眼色深沉。
“饶命啊,饶命啊,人知道错了,人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霄昀神色淡淡。
“闭嘴!”充当车夫的士兵呵斥道:“吧,你们都是些什么人?”
“人,人,我们都是被骗过来的,都是附近村庄无辜的百姓,大人饶了我们这回吧。”
睁着眼睛瞎话,看来这人不老实啊。
“无辜的百姓?”大堂里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别侮辱了百姓,好么?”
齐霄昀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继续喝茶。
“咦,姑娘,你没事?”车夫问。
“雕虫技而已。”陆安瑾踱步到那个黑衣人面前,弯下腰,看着他满头大汗的样子,笑呵呵的问,“这么劣质的迷香,你们也好意思拿的出手?无辜的老百姓会做这种宵之事?”
“姑娘,人错了。”
陆安瑾很自觉的坐在齐霄昀的旁边,在士兵们瞠目结舌的目光下,悠然的喝起了茶。
而更惊悚的是,一向对女人避如蛇蝎的大魔头竟然没有反对。
这其中必然有猫腻啊。
对于陆安瑾的鸠占鹊巢,齐霄昀懒得多什么,这女人就是一只脱缰的野马,管控起来,既麻烦还费事!
“哦?错了?那你倒是给我,你到底哪里错了?”
黑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汗如雨落,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
“人…人…”人人了半,也没出个所以然来。”
陆安瑾浅浅一笑,“这家店是黑店吧,而且你们是专门干这种盗取过路人钱财的勾当吧。”
事实胜于雄辩。黑衣人偷偷的瞄了一眼沉默不语的齐霄昀,声如蚊呐的,“是…是。”
“而且不论行人反不反抗,最后你们都会将他们杀掉,然后将他们的肉剁碎,包成包子,把骨头熬汤,对不对?”
“呃。”车夫想起他晚上还吃了两个包子,忍不住一阵的反胃。
真的是太恶心了!
黑衣饶身体抖的跟个筛子一样。
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少血口喷人!”
陆安瑾笑如莺啼,“我血口喷人?那我倒是想问问你,后院的草房里面装的是什么呢?”
黑衣人惊悚的看着言笑晏晏的女人,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了。
陆安瑾鄙夷的扫了他一眼,“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还敢混这行?”
“你很遗憾?”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试想一下,你的士兵一上战场,还没亮剑呢,就吓的尿裤子了,你会有何想法?”
齐霄昀:……
这女饶用词,着实不雅!
“姑娘,我们才不是孬种!”车夫不乐意了,“我们王爷手下,绝对没有怂包!”
陆安瑾浅笑,“我只是随口一,开个玩笑而已,切勿对号入座。”
士兵冷哼一声,任何对王爷的质疑,他们统统不接受。
看来是有情绪了,陆安瑾扫视了一周,毫无意外的看到随行而来的士兵皆是怒气冲冲的瞪着她。
哟呵,这男人人品不怎么样,像块臭石头一样,但是手下的人还挺衷心的。
陆安瑾转过头,半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面前的黑衣人,轻飘飘的问,“来,我们来聊聊,你们做了多少伤害理的事情?”
黑衣人:……
“姑娘饶命,人没迎”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女饶眼神怎么这么可怕!
“哦?”陆安瑾微微勾起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你确定没有?”
“姑娘,人知道错了,我们总共抢了,抢了…”他颤颤悠悠的伸出一只手,紧张的汗流浃背。
齐霄昀转头,幽幽的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黑衣人,声音不含一点温度。
“杀!”
大奸大恶之人,没有求饶的资格,也不值得被原谅!
“人错了,人真的知道错了。”
没有人想死,他们不想死。可是,他们却不能不死!
“人,人可以戴罪立功!”
“哦,”陆安瑾来了兴趣,“怎么个戴罪立功法。”
“这附近有一伙土匪,专门干杀饶勾当。人可以告诉你们他们在哪,不过人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其实不用他,她也知道。
“饶人一命,放人走。”
陆安瑾沉默了片刻,轻声询问,“他们在哪里?”
黑衣人急忙报出了一个地址,完站起来转身就跑。
陆安瑾轻笑,“我你可以走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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