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抬眸,眼底的气愤已经被压抑下去,她说:“好。”

包厢里的小房间,只有他们两个。

傅瑾珩从橱柜里拿了一瓶红酒,递给余欢:“会喝酒吗?”

“不会。”她拒绝地断然。

傅瑾珩没有说什么,他坐在沙发上,用开酒器开了酒,倒在一旁窄口的醒酒器里。

很长久的时间,他都这么沉默地坐着。

后来,他说:“余欢,你看出来了吧?”

他问得平静,可是余欢心里好不容易克制的恼怒,又涌上了心头。

她说:“傅先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感兴趣,可是我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真的不愿意被人说高攀。”

短暂的沉默。

“我不可以,赵北砚就可以吗?”傅瑾珩脸上的笑意淡了一些,似是叹息:“余欢,如果你说,那么你还没有和我相处过,怎么知道赵北砚就一定比我好?”

“傅先生功课做得挺足,不光请来了顾思芍和七七,就连赵北砚都知道了。”余欢唇角有一抹讥讽:“我何德何能,竟然能让你这般挂心?”

傅瑾珩却是连面色都没有变,他说:“余欢,如果一个人能够重活一次,一定会想规避从前的错误吧?”

余欢眨了眨眼,掩饰一瞬间的惊悸:“重来一次?这个世上没有这么好的事。”

傅瑾珩沉默地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入口苦涩,一点点的酸,之后就是酒气涌了上来。

他说:“余欢,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在我的身边,不过和现在一般的年纪。我身边的人都说你任性,说你骄傲,可是只有我知道,你夜里喜欢睡在右侧,爱喝热牛奶,只吃全熟的食物。你在我的面前,从来都是不设防的柔软,旁人口中的你,不过是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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