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砚把顾余欢藏得这么好,倘若不是这次去海城的事牵连太多,别说看,你会知道有这么个人吗?”

赵琅被噎个半死,脸色有些发白。他嗫嚅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说:“大哥,妈都说了,叫我们以后听北砚的。”

赵异舟被说中了痛楚,笑容益发冷:“是,可是这不代表我们就没有半点发言权吧?大家都是赵家的嫡系,手足兄弟,难道我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忘了是自己理亏在先。

而赵北砚脸上的表情带着笑,笑意极冷。

他从书桌的暗格里拿出一把手枪,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赵异舟。

赵琅自小就是庸和的性子,见这阵仗,还没有等赵异舟说什么,倒是自己先慌了:“北砚……都是自家兄弟,别这样……”

赵北砚不说话,只是压低了手腕,将手枪对准了赵异舟的膝盖。

他开口,犹带着笑意的声音,丝丝寒彻凉薄:“大哥还记得,我这腿是怎么断的吗?”

赵异舟的脸色一阵发青,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心虚的:“你在说什么?你的腿是你小时候自己不小心,跌下楼梯摔断的啊。”

“自己不小心?”赵北砚语调轻柔地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之后,指尖微动,按下了扳机。

他这一枪是故意打偏的,正好伤在小腿,没有中要害。

赵异舟几乎是登时发出了惨叫,整个人趴在地上,捂着自己不断流血的小腿,道:“叫医生!赵琅,去叫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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