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昀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倒是一点都没有把他当上司,态度算不上好:“是,我快炸了。”
余欢没有一点点征兆地请假数月,讯息不通,整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一般。
魏昀只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更暴躁。
他将水杯掼在了桌上,没理会肖正捷的反应,闭上眼睛假寐。
肖正捷见他一脸不想理会的模样,撇了撇嘴,也选择了闭嘴。
余欢请假了以后,魏昀便一直如此这般,阴晴不定。
而此时,魏昀闭着眼时,满脑子都是高中时候的余欢。
那个时候的余欢,比如今还要冷淡,没有一点点青春洋溢的感觉,整个人就好像垂垂老矣的老人,看什么都是冷眼旁观。
魏昀几乎,没有见她笑过。
印象最深的一次,又或许是唯一的一次。是某一天放学的时候,他站在二楼的走廊,看见余欢站在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面前,微微歪着头,笑意有些甜。
那时候少年心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会对一个不良于行的残废青眼有加。
他甚至,不能陪着她散步。
这对于少年人来说,不吝于一次致命性的打击。魏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开始回避余欢。
可是后来,当魏昀再一次看见那个他瞧不上的残废时,却是不同的一番光景。
他们之间隔着车窗,两个人距离很近,近到可以看得清对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那个男人对他说:“你叫魏昀,对吗?”
他心头平生警惕,一脸敌意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而对方似乎完全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一个26岁的男人,对一个18岁的少年,是压倒性的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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