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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贤婿果然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连叶聪这等专门搬弄是非的家伙都吃了瘪,碰壁而走……哈哈哈……”

赵德靠坐在狐皮大椅上,看着自家这女婿,越看越满意。

“……”

秦良暗暗叹气,他这岳父,本是一个粗人,可平时却也喜欢舞文弄墨。他都懒得提醒岳父大人,巧舌如簧可不是什么褒义词。

“岳父大人,叶聪不过暂时退去,切勿大意……”

他赶紧提醒赵德,今日短暂交锋,叶聪看似碰了壁,可实际上是将军府处于劣势之郑

赵德离开了镇西军,军权旁落,又自囚府中,句不好听的,此时就是瓮中之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叶聪下一步必然是借机清洗镇西军,将军权牢牢握住,然后再罗织罪名,将其打造成铁案,到那时候,赵德便成了墙倒众人推,鼓破众人捶的局面。

“唔……镇西军自成军之日至今,一直便在我赵家手中,传承至今,而来已数百年之久,想撼动我赵家在镇西军的地位,无疑是痴人做梦,贤婿不必担忧。”

赵德大咧咧地道。

“……”

秦良脑子又冒出了一大堆的省略号。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这岳父心还这么大,要知道,一个时辰之前,赵德还哭哭啼啼地要被抄家灭门,让他这个便宜女婿赶紧收拾了包袱跑路到这时候,危机降临,他反而气定神闲下来了。

这心也太大了吧。

“莫不是他没看到这背后的阴谋?”

秦良深吸一口凉气。摊上这么一个岳父,看来这碗软饭可端不稳了。

“岳父大人,听我细。如今镇西军表面风平浪静,可实际危机四伏……”

秦良耐着性子解释。

没办法,他这辈子打定主意要吃软饭了,总不能真让饭碗就这么给丢了。

尽管秦良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不多,可从秦姑爷残存的记忆里,他或多或少知道一些,然后几辈子的生存经验,却是能把整件事情推导出一个大概。

对秦良而言,推算朝堂上下的阴谋诡计,并不难。

只要不忌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对手的意图,就可以厘清真相。

叶聪不过是被推到前台的人物。甚至他所提及的太师和叶妃,可能也只是一个工具人,背后可能有更强的山上仙门人物在谋划此事。

因为这是一个双管齐下的局。

世俗一面,表面上针对的是赵德,往深一层,是镇西军,但秦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极限便是与镇西军一般,与青山宗有着错综复杂关系的军方势力。这可是一个庞大的势力群体。

至于山上一面,则是打击青山宗。秦良对仙门势力处于抓瞎状态,为此不好判断是哪一方的势力想打压青山宗。

这股势力,或许对付青山宗不容易,但对付区区一个赵德,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唔……似乎有道理。”

听了秦良的分析,赵德神情总算有几分凝重。

“叶聪奈何不岳父,因为岳父是二品柱国,可镇西军上下,能无视叶聪特使身份的人可没几个……若他罗织罪名,迫害忠良,又在暗中收买几个心志不坚之徒,那镇西军就危险了……”

秦石苦口婆心地道。

“好贼子!叶聪肯定会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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