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发稀疏的鹰钩鼻老头飞身就是一踹,一脚将那个李峰踹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到了旁边一个建筑的柱子之上。
“噗……”李峰瞪大双眼,一口鲜血喷吐而出,脖子一歪,没了意识。
“哼,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打断你爷爷说话!?”鹰钩鼻老头朝旁边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道。
白鸽:“……”
那鹰钩鼻老头转过头来,继续问白鸽道:“丫头,你手中的那把剑是那里来的!”
白鸽顺着他视线,看向手中兴奋地散发着红光的烧火棍。
挽了一个剑花,将破剑立在身前,白鸽道:“我为何要告诉你?”
鹰钩鼻老头冷笑道:“你就算不说我也能知道。”
白鸽:“?”你都知道那你还问什么?
“二十年前,刀剑大会之上,就曾经有一个剑客,手握一把赤红色的宝剑。老头我犹记得,那日的天色似血,神剑威动风云涌,擂台之上倒下的人堆积成山,血流满地,所有人都败在了那名剑客的剑下,那剑客最终夺得了刀剑大会的魁首!可他却没有接受武林盟主的头衔,而是毫不留恋地拂衣而去,就此消失在了江湖之中。”
鹰钩鼻老头叹了口气,继续道:“自那刀剑大会之后,就在也没有人找得到那名剑客,包括那柄赤红色的神剑。”老头眸光灼灼,看向白鸽手中的破剑。
他道:“丫头,你是那剑客什么人?”
“你说的剑客是谁,我不认识。”白鸽歪了歪头,笑着道。
她并不是乱说,就算是郭小桑的记忆,她也没有听过这样一个剑客。
再说了,这把破剑是郭小桑师父的遗物,师父是一名铸剑师,也许也是一名剑客,毕竟郭小桑的剑法也是师父教的,可他从来没有和小桑提起过有关于刀剑大会的故事。
也许是师父老人家不想提起,也或许是师父他根本没有将那所谓的刀剑大会当一回事。
但这些,都和现在的白鸽无关。
鹰钩鼻阴恻恻地笑道:“你就算不承认也没有关系,但你手中的剑,我要定了!”
话落,鹰钩鼻探指成爪攫向白鸽,来势汹汹,丝毫不留余地。
白鸽秀眉一皱,足尖点地,向后掠开,躲过他的这一抓,却不想,那鹰钩鼻手上突然弹出长长的铁爪!
那铁爪出现得突然,白鸽险险侧身,那铁爪锋利非常,几乎是瞬间划破了白鸽灰袍,甚至险些划伤灰袍之下的肌肤。
鹰钩鼻老头桀桀笑了几声,露出他套在手上的锋利铁爪套。
被划破的袖袍下似乎还可以感受到一阵冰凉的寒意,白鸽蹙眉不语。
心中却对着黑兔子道:“哎呀不好,我打不过这个老头呀!”
“黑兔子,把禁制打开!”
……黑兔子翻了个白眼。白鸽号请您认真点呢。
呵呵,打不过?信你个鬼哦!
又想骗我犯错误。
白鸽再次一个风骚走位,避开鹰钩鼻狠厉的铁爪。手中破剑一挑,将那欺近的铁爪轻松挑开,快速地拉开距离。
“哎呀呀,真的打不过嘛。”白小鸽挥了挥手中的破剑,开始敷衍了事。
……
不等黑兔子发出警告,和白鸽过招的鹰钩鼻老头就不乐意了,那老头气急败坏地怒道:“丫头!你莫不是在耍弄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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