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因为她改变了本应发生的轨迹,这个向老天偷来的孩子,自小性格上就太敏感,而且四肢还不协调,走个路都能将自己摔的鼻青脸肿。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命,时常做事情总事与愿违。
喝了一口水,横子文才开口:“书院的山长病了,有的夫子们说要准备来年的春闱,于是干脆给我们放假了,我一看别人都回家了,我也就回来了。”
“回来去了祖母那儿了吗?”“去了,我一大早就回来了,回来就去了祖母那儿,祖母可高兴坏了,说今儿晚上祖父也回来,到时候一家人好好吃个饭。”
“我看祖母和娘亲他们聊的正欢,就来找你了,姐姐今日怎么没去祖母那儿啊?”横子文扭头又问。
“我原本打算晚些时候再过去,这秋老虎的尾巴,白日出门我怕晒成块黑炭。”横九歌可听青黛说了,那太子身边的崔浩,那黑的,大晚上你就是点着亮,你都不一定知道他在哪儿。
这得多黑啊?
这一想到,他以后的娘子,大半夜的点着亮四处找他,结果他就在床边儿,想想那画面感就扑面而来。
青黛自小学医,回来就开始念叨着说,崔浩那一身都是往日里晒伤了没好好处理,年复年的,才会像如今这般黑。
身为一个医者的职业病就犯了,看到这种程度的晒伤总想去挑战一下,今早起就开始一直琢磨着方子。
横九歌觉得不管年不年,她反正一点都不想黑,自此,除了对银子的偏爱,横九歌又多了一门花式防晒爱好。
“黑?”横子文将姐姐的脸板正,左瞧瞧右看看,“姐姐这看着白里透着粉,我看着比你院里的那白玉牡丹都好看,哪里黑了?”
他说的可都是真的,姐姐这脸,又白又滑的,好想戳一戳啊,于是横子文趁着横九歌分神的时候迅速的伸出手指戳了戳。
软软的,和他好像不一样,又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哎呀,把他自个都给绕糊涂了。
横九歌正在陶醉在弟弟那句比白玉牡丹都好看中,完全没发现自己弟弟正在对她出手。
“真的啊,子文去读了书回来果然不一般了,都会夸人了吖!”
正说笑着,青影走了进来:“小姐,午膳已备好了,要现在用吗?”
“用啊,子文不就奔着你的手艺来的嘛,再弄点糕点零嘴什么都给他备上,平时再书院里清苦,回来了就好好补补,顺便再我的小私库里看看有没有合适他的布匹,拿两匹,你看看,这衣服袖子都短了一大截,还有将前段时间林姐姐送我的端砚拿出来,对对,那天沈姐姐还送我一套狼嚎笔呢,都拿出来,我又不考举人,留着也没啥用,还有……先就这些,算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等想起来再说。”
一口气说完,横九歌喝了几口水顺了顺气对着一脸懵的横子文说:“你看看还想要些什么?”
青影默默无语,小姐上次可不是这样说的,那会还高高兴兴的说是终于集齐一套狼嚎了,闲来无事的时候还可约上几位嫂子一起去采风,然后画点画,多陶冶情操啊。
横子文挠挠头,用着孩童般无知的眼神看着横九歌,半响憋出一句:“姐姐,我想要用膳。”
“对对,先用膳,用完姐姐带你出门去逛逛,这在书院没什么好玩的,回来就好好放松一下,可别像那些酸秀才,只会读书,其他干什么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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