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伯按了按耳朵,又揉了揉摔疼的屁股,起身的时候还不忘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看着石天齐,很是不满地说道。

石天齐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笑道:“这不过来买酒,看才伯你在睡觉,喊都喊不醒,才出此下策的嘛。”

才伯心里很是不满,刚刚正梦到自己躺在满是金子的房间里,乐得正开怀呢,一下子被石天齐打破了美梦,但碍于身份,也不好发作,只能陪着干笑,说道:“石少爷,这不阿权也在这里嘛,你有什么事使唤他就行呀。”

石天齐心里想道:“要不是小爷囊中羞涩,不能赊账欠账,败坏老头子的名声,至于喊你这个吸血鬼吗?”

因为整条街的老板,石天齐都打过交道,只有这个才伯最难对付,可谓是他“买卖”征途上的一大劲敌。虽然这样想,但石天齐还是嘿嘿笑道:“这不许久未见才伯,对您甚是思念,想与你唠唠嗑嘛。”

听完这话,才伯心里顿时好受多了,脸上的笑容也明显变得“肥腻”了许多,说道:“今天小少爷怎么有空过来的,还是来为医圣老爷取酒的吗?阿权,还不快去后院把我为医圣老爷精心准备的竹叶青取出来。”

才伯的话像连珠弹一般,丝毫没给石天齐反应的时间。

石天齐只来得及看着阿权离开的背影,只能尴尬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思忖道:“竹叶青这种淡酒也就只有家里的老头子才喜欢喝,寒叔一直喜欢那种辣嗓子的烈酒,而且还是越辣越好的那种。可我身上只有600文,这可怎么办啊,不行,得想个法子。”

就在阿权去取酒的工夫,石天齐立刻跑到才伯身后,双手捏着才伯的肩膀道:“才伯,舒服吗?”

才伯却是吓了一跳,连忙往前闪去,回身说道:“小少爷,这可使不得啊,您这不是折煞小人吗?”

石天齐却是一把按住才伯,说道:“刚刚看你睡了那么久,身体一定都酸了吧,我这不是替你活动活动筋骨,也算听从老头子的话,日行一善嘛。”

才伯这才战战兢兢地接受了石天齐的按摩。但不一会儿,他就后悔了,石天齐哪里懂得什么按摩,完全就是瞎按一通,胳膊和肩膀比原来还疼。才伯连忙按住石天齐“作孽”的双手,苦着脸说道:“小少爷,你有什么事就跟小的说吧,小的这身板经受不住啊。”

石天齐这才满意地收起了双手,问道:“才伯,你们这儿什么酒最烈?”

“我们这儿最烈的酒当然是猴儿酿了。”才伯说道,随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小少爷还要一壶猴儿酿吗?”

石天齐点头说道:“嗯,才伯再给我来一壶最好的猴儿酿吧,要那种不兑水的,咱可是老主顾了,你不能唔,你干啥!”

石天齐语音未落,才伯立刻用手捂着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的小祖宗啊,你也不看看环境,怎么什么事都说,再说我给你的酒,什么时候次过呀?”说完,又扫了一眼远处桌上正在吃喝的客人,发现没人关注,这才松开了手。

石天齐却是嘿嘿笑道:“那是那是,也不看看我们才伯是谁,高风亮节,从来不干这种缺心眼的事。”

才伯却是满头黑线,心里忿忿道:“好你个臭小子,这是变着法儿地骂我啊。”于是,心一横,说道:“小少爷,竹叶青咱还是老规矩,300文一壶,至于这猴儿酿嘛,就便宜点买你,700文吧,一共一钱银子。”

石天齐却是满脸惆怅,他这满兜儿才600文,又看到阿权已经从后院取出了那壶竹叶青,和刚刚才伯从柜台上拿出的猴儿酿,一起摆在了石天齐面前。石天齐只能闷声说道:“才伯,我这一次买两壶酒,不给打个折吗?”说完还朝才伯抛了个媚眼。

才伯却是正襟危坐,一板一眼道:“小少爷,我这儿卖酒已经很便宜了啊,你上哪儿能找到这么便宜的价格?”

石天齐有些郁闷道:“这猴儿酿也有点太贵了吧,别的地儿的烈酒不过才二三百文啊。”奇幻7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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