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暮回过头,将下巴放在凌白的头顶。

“虎毒不食子,我好歹给他留了条命。”少年的冷嗤近在耳边,不知为何,凌白竟读出了一丝悲凉。

这样微不可见的情绪让段暮多了几分人气,不若看起来那般冷漠。

但她终究未多什么,轻轻嗯声算是回应。

而段暮似乎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谈,将凌白拦腰抱起,作势便要走出巷。

只路过男人时段暮脚步一顿,然后又抱着凌白继续走了出去。

待距离巷一段距离,段暮才将凌白放下。

他略微轻喘,富含少年气息的喘息在凌白耳边萦绕,深深浅浅,极其性福

凌白耳尖又是一红,嘴里却嘲讽道:“这么点距离,段二少怎的喘成这样,难不成…”她的眼神染上狭意。

“难不成段二少肾虚?”她一副发现了什么不得聊秘密的模样,几分惊讶,几分唏嘘。

段暮没吭声,只这么站着。

凌白有些疑惑,按理睚眦必报的段二少怎会容许自己吃亏?哪怕这亏是字面上的。

她抬头想一探究竟,却未想正巧撞入了段暮的眼睛。

彼时带着几分冷意和玩味的双眼此刻被深沉的欲色覆盖,翻滚搅弄,越发幽冷。

凌白似乎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她慌忙的后退几步,想要逃脱,却被段暮一手扯了回去。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她脸颊的软肉,另一手禁锢住她不听话的双手。

凌白这才看清了他目光的含义。

他在看,一个逃不掉的猎物。

这样的认知让凌白觉得羞辱,她摇头想摆脱少年捏住脸颊的手,正欲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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