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视线渐渐清晰,凌白睁开了眼,却又因为光线的强烈迅速闭上,眼睫微颤,秀眉轻皱。

整个一受难少女的可怜模样。

待完全适应,她才再次睁开眼睛,观察四周。

暖黄的灯光将房间照射出了温馨的感觉,除了房间里的东西不比寻常物,更加的精致,珍贵,其他的到没有什么差别。

凌白打量的差不多了,正要从床上起来,却听见一阵轻微的响声,哗啦哗啦的响着。

她瞳孔一缩,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了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根银色的锁链从一面墙上链接到她的脚腕。

轻淡的银色与她瓷白的肌肤相映衬,显得她肌肤若雪,脚踝处的骨头明显的突出,链环与之摩擦,泛着淡淡的红。

凌白表情一滞,她面无表情的下床,动作有些僵硬的试探着铁链的长度。

果然,待她走到门的附近,手甚至触摸不到门锁,铁链就已经被绷直,完全无法再前进分毫。

凌白嘴角轻勾,一抹冷笑从她娇美的面庞绽放,她不话,神色淡淡的看着墙上的某个位置。

看了许久,见其没有任何反应,她不耐烦了,一声无奈的询问从嘴边溢出:“真不打算出来?”

等了会,仍然不作反应,甚至任何风吹草动都没樱

她抿了抿唇,面若冰霜,走到了房间的一角,挑了个易碎的名贵物品朝那个角落扔去。

青花瓷瓶与墙面碰撞,哗的碎成了好几片,碎片分散开来,落到了房间的各处。

凌白站的远,倒是没有什么影响,她就看着瓷瓶从一件珍品变为稀碎的垃圾。

她又轻微的笑了,笑里是无尽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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