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甄之前输的不甘心,又叫来她所谓的表弟和季桧赌棋,赌注为34金。棋刚下到中盘看局面不利,叫她的表弟出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就把屏风打坏在这里闹。你来评评理,大伙说是不是她输不起。”李文诩大声质问着。

“明明是你作弊。”李奕甄听着立马打断道。

“好了,你说说他哪里作弊了?”广陵源起冷冷一笑,转了转手中的扇子指着李奕甄说道,“你今天在这里闹事,要是说不出来个子丑寅末来别说我不给你师傅面子,但要是真有人胆敢在这里耍手段我也绝对叫他好看。”

“是,源起前辈。之前李文诩作为灵人通过欺骗的手法诱使我和季桧赌棋,本来我们实力相当应该互有输赢,可是李文诩作为裁判通过打暗号的方式在棋局关键的时刻指点季桧,通过这种手段来赢得比赛,我不服。请源起前辈一定要主持公道!”李奕甄说。

“你满嘴胡言,你有证据么?没有就别乱说。”李文诩高声喊着。

在围观的人群中也有人认出了李奕甄,之前他们的赌局围观的人还是很多的,持续了4天大部分人都知道有这个事。围观的路人小声的讨论着。

“真是的,输不起就输不起么,还说人耍赖。”

“对呀,作为广陵门客的弟子还真是不要脸呢,不过说来也是输的也不是一笔小钱,搞不好要来硬的了。”

“不过司空的手下也不是好欺负的,等着吧有好戏看了……”

……

广陵源起咳嗽了两声,大声地答道:“我会秉公处理这件事的,李奕甄你说他场外提示可有证据啊?”

李奕甄被气得满脸涨红,可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本来也是,这又不是偷牌、换牌、偷子、移子哪来的证据啊。

在这氛围凝重的环境下,卜凡清了清嗓子,站出来说道。

“这还不简单,围棋本来就是考验计算的游戏,这局对局是我和季桧下的,大家请看。水平什么样大家看过自然心里有数了是吧,现在请李文诩上楼喝茶小坐一会,我和季桧单独对弈,水平若还是和之前一样,自然是我们误会了,如果之后季桧的水平过于拙劣,想必公道自在人心了吧。”

“好,就按这位公子说的去办,围棋本来就是比拼计算力的比赛,单独对弈水平自然一目了然,到时候谁输谁赢谁动了手脚也都无需多言。”这时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了一个满身酒气一袭白衣的少年,说完还不忘喝两口手中葫芦里的酒。

“就按他说的办吧,围棋计算力高低如果相差太大很容易看出来的,不过这位小哥对自己的计算力还真是很有自信的。”广陵源起看了看棋盘上的形式,沉思了会说道。

李文诩忙打断道:“我们不下了,这么多人过来吵闹,打扰了季桧下棋的思绪,你们也知道在精神高度集中思考的时候被打断会让人头晕脑胀,之后做出错误的判断或者思绪不清计算力下降这是很正常的事。起开……”

“别被揭穿了就走啊,之前不还要嚣张的教我做人呢么?”卜凡伸出拦住李文诩的路,嘴角轻笑的说道。

“行、行、行,这局算我们输了,来给你一共68金。施舍你的,吃点好的,哈哈哈。季桧,我们走。”说着点了点袋子里的金币,仍在了卜凡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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