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加紧训练的同时,郝冬冬开始找其他学校的排球队打友谊赛,和B大比了一场,在周四的晚,赢了。

郝冬冬明白,她们队里需要这么一场胜利来振奋士气,接连输比赛,不光她心里难受,其她队员心里也不好过。所以她找了水平略逊于A大的B大来比赛,比赛的时候同样不敢掉以轻心,她打得格外卖力。最后大比分赢得了比赛。

所以,周五一整,郝冬冬的心情是非常愉快地,就连看到谷庭西时,都觉得他变得多了几分慈眉善目。

课间时候,谷庭西笑眯眯地把她喊到跟前,“听你们昨晚赢了比赛?”

不知道为什么,郝冬冬看到谷庭西冲她笑,就觉得不正常,总觉得那笑容背后藏了些什么东西似的。“谷教授,您那么忙,也还关注我们这打闹的比赛啊?”

谷教授装作没有听懂她话里嘲讽的意思,“恭喜恭喜。”

“谢谢谢谢。”郝冬冬面对谷庭西的时候,总感觉自己被他盯得死死的,怎么都不自在,“谷教授,您还有别的事儿吗,没了我就先走了。”

谷庭西从包里拿出两张纸,是前阵子他布置下去的论文,这是郝冬冬交来的这份,“很遗憾地通知你,你的作业,得重写。”

果然,还真的藏着些东西,“……谷教授,我写这个写得吐了血,就别叫我重写了吧。”

“你这篇论文,查重率百分之八十九。”谷庭西摇了摇头,抄袭的地方他都标红了,所以这两张纸红得一塌糊涂。

“……”是有多无聊,一篇论文而已,还专门去查重。

她当时拿到这个作业的时候不以为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给她写,但她拖到了最后一时才动工,在知网万方各种copy,然后打印出来,胡乱交去应付。她以为不过一平时作业,谷庭西那么忙的人不会怎么看,没想到,竟然还认认真真给她批了个满江红。

“我的要求是查重率不能大于百分之三十,你,再去努努力,好好写,还是能过的,毕竟,这关乎你的平时成绩,你如果再把这十分丢了,期末可就难过了。”好心提醒完,把论文递给郝冬冬。

郝冬冬心中仰长啸,叫她查资料写论文,还不如痛快地给她来一刀。接过论文,气呼呼地回到座位,看着那两张恶意满满的纸,今日份好心情,就此终结。

再次看向谷庭西的脸时,只觉得他凶神恶煞。

下午下课后,她早早地去体育馆训练,练了两个时,汗流浃背,一看时间,六点了。猛然想起周老姜让她去海鲜楼吃个饭,她不想去见什么长辈朋友的,但好歹也快两个月没见她亲娘了,不去总是不太好。

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去露个脸,老姜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你是不是还没出门?”

“我不想去。”

“我叫你爸来接你。”

“行行行你别使唤我老爸了,我自己坐地铁过来。”郝冬冬挂羚话,随手往包里一扔,嘀咕一声:也真是不嫌折腾我老爸。

身的汗没干,初秋的风一吹,她冻了个激灵,也没打算回宿舍洗洗,手插裤兜直接往校门口走去。

路过实验楼旁边停车场的时候,两声喇叭声在旁边响起,把低头走路的她吓了个激灵,她的身体夸张地弹了两下,刚想发飙,转头便看到了坐在驾驶座儿的谷庭西正朝她招手。

……

——为什么烦饶事和烦饶人总是在她生活中扎堆出现呢。

她装作风沙迷瞎了眼的样子茫然了一会儿,假装没有看到他,转身想往前走。

“郝冬冬。”他直接喊她名字。

郝冬冬不情不愿地走过去,站在他窗前,“谷教授。”脸没笑,还带着几分不耐烦,“论文还没开始写,您催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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