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贱受最擅长的就是玩扑克了。
而且只是两个人玩,就能玩出各种花样来。
贺猗不懂,也不想懂,因为他知道这扑克玩着玩着就直接玩到床上去了。
上男人他在行,也有经验,但是被上,就不行了。
只是如今他就是想上,也有心无力。
傅时靖身高腿长,目测一米八七。他虽然也差不多高,但是很瘦,就跟那风一吹能飘三尺高的纸人儿似的。
如果他们两个这时争起来,他是绝对打不过傅时靖的。
然而,事实是他想多了。
傅时靖早就不是原著的渣攻了,显然也没打算跟他这个陌生人上床。
见贺猗神色莫辨,他勾唇笑了笑,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一盒扑克来,放到了贺猗面前。
贺猗:“……”好兄弟,这不谋而合的想法。
于是,两个人愉快的解锁了摸牌、猜牌、撒官等一系列玩法。
到了最后,房间温度有些高,贺猗好像也忘了要开车自杀那回事儿,脱了外套,忙着这一轮的洗牌。
而傅时靖则偷偷观察着他,见贺猗没有拉着他寻死的意思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要今晚一过,把贺猗骗过了,明天一早他就跑,以后无论贺猗再怎么找他,他打死都不会再见他一面。
虽然原著渣攻对贺猗确实很残忍,以至于他当初看这书的时候气的垂死病中惊坐起,到最后心电图直接跳成两点一线,然后去世。
但是,他又不是渣攻本人,凭什么要遭这样的报应?
他倒是想穿回去,可惜不可能,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现在看样子,贺猗俨然被他逼上了绝路,人在绝境之下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不想跟贺猗起争执,也不想跟贺猗一起去死。
所以,逃避,对于他来说,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这局该你了。”
贺猗玩完这一局,朝他抬了抬下巴。
其实傅时靖已经不太想了,甚至还有点累,他扯了扯领带,拉开了领口露出一截锁骨。
“我渴了,歇一会儿吧。”
贺猗目光随着他指节直直地落在了傅时靖的肩膀上,他有些出神。
出于本能,人在看人时总会不自觉往漂亮的人身上多看几眼,而傅时靖长得不差,甚至还有些风流性质的俊朗,帅气逼人估计说的就是这种人。
更何况他还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那斯文败类一样的气质,更是一种莫名吸引人的附加值。
还有这身材,难怪原著贱受要一直缠着他,衬衣起伏下隆起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男性的爆发力和荷尔蒙。
贺猗是个弯的,如果可以,他倒是想尝尝这种渣攻是什么味道。
“还剩一罐啤酒,喝么?”
屋内仅有的烧水壶里面满是水垢,他以前听网络上爆料过,一般酒店旅馆什么的,这种烧水壶都不太干净,甚至还有人煮过内裤。
他本能排斥,傅时靖想必也不太愿意,嗯了一声,接过了他递来的啤酒。
原著渣攻会喝酒,只不过只喝高档红酒,像白酒和啤酒什么的,别说会不会喝,压根就没喝过。
而傅时靖本人也差不多,不过他是滴酒不沾。
他扣开了易拉罐链,仰头喝了一口。
清爽冰凉的啤酒液流淌过食道,他滚了滚喉结,看得贺猗有些出神。
“时间不早了,要不就歇下吧,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成么?”
傅时靖此时说这话是有点儿忐忑不安的,他生怕贺猗下一刻就发起疯来拖着他去殉情。
然而,贺猗没有。
他改了主意,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现在已经深夜两点半了。
他们两人从下车买烧烤到玩扑克已经过去了七个小时,不说傅时靖,贺猗其实也有点累了。
“嗯,那今晚在这里休息一晚。”
见他松了口,傅时靖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换洗衣服,但是心惊胆战了大半天,傅时靖困归困,不过他有轻微洁癖,还是要去洗个澡。
贺猗没理他,找了双人床另一边靠着,打开电视机开始调节目看,他看了没一会儿,傅时靖就出来了。
这人穿着浴袍,原本梳起来的头发此时被水冲乱了,正滴着水搭在额头前,他这副模样皮肤白皙地站在灯光下,黑眸黑发,遮去了强壮的八块腹肌,看起来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儿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只是奈何人家是公司的大老板,涉世早入世深,懂得多心机也重,平日里看起来更多是显得成熟稳重,而不是像这个年纪时的男生一样,还是那么沉不住气,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张扬气势。
贺猗勾了勾唇,扔下遥控板,去了浴室。
等到他出来时,傅时靖已经睡了,靠在他原先睡过的地方,身子微微侧着,右手搭在腰间,半边挺俊的侧脸陷入枕头里,脸上浮现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屋内有些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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