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的暗卫颔首,静默的退离房间,悄无声息。
苏蔻青重新回到房间里,目光清冷的搭在装死的男人身上,开口道:“王爷可是醒了?被王爷瞧见我们侯府的热闹,是蔻青管教不善。”
司祁衍也不恼,慢悠悠的睁开眼睛,气定神闲的看着余气未消的苏蔻青:“你先是救了太子一命,现下又救了本王,可有什么想要的封赏?”
“民女只是尽了绵薄之力,不敢邀功。”苏蔻青说着,用银匙添着香炉,看起来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模样。
“太子之事,你如何看?”
“王爷所说何事?”
苏蔻青佯装天真的笑道,可每每提及到此,苏蔻青就不由得想起与司玉彻的种种过往,笑容消减了几分,起身直接唤了小厮去请镇北侯过来。
她脸上一划而过的厌恶并没有逃过司祁衍的眼睛,他悠哉的从软榻上起来,仔细将外袍修正的一丝不苟。
有趣,瞧苏蔻青的神情,自己倒像是碰到了她什么痛处一般。
“王爷醒了?”
镇北侯匆忙的赶过来,皇帝对南平王的青睐有目共睹,如果真在侯府出了意外,他可担待不起。
“多劳侯爷费心。”司祁衍道,目光旋即从苏蔻青身上挪开:“既然已经醒了,也就不叨扰了。”
司祁衍的目光悉数被镇北侯看在眼里,苏蔻青意识到几分不妙。南平王可是皇帝都忌惮几分的人,和他扯上关系,保不准什么时候又会有什么意外。
和苏蔻青料想的不一样,司祁衍真如所说,直接带人离开了侯府。
现在司祁衍的事解决完了,她倒是要好好参上苏静月一本才算是罢休。
“青儿。”
还不等她走,镇北侯就叫住了她,慢慢踱步到她身边,目光大有深意:“南平王同你讲了什么没有?”
镇北侯的算盘苏蔻青当然知道,她不动声色的后退两步,恭敬的回答道:“没有,刚刚静月拉着我在院子里争吵的空,南平王就醒了。”
“你说月儿?”镇北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拍得桌子发出声响:“月儿尚小,你同她较劲做什么?”
苏蔻青早就知道镇北侯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苏静月对王爷出言不逊,这个过责父亲可愿担待?”
“什么?”
镇北侯果然大怒,接二连三的事发生在苏静月身上,饶是镇北侯再喜欢这个庶女也忍不住咂舌:“静月呢?”
“已经被女儿谴人关禁闭了,陆姨娘再好,也只是妾室,父亲莫失了分寸。”
联想起先前发生的事,镇北侯逐渐冷静下来,随手摸着茶杯细细品尝,面色清冷。
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这个向来言听计从的嫡女竟变得这般有主见,隐约已经有了她母亲的风姿。
“女儿告退。”
看着他阴沉的脸色,苏蔻青知道,苏静月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
单凭那几眼,她说她同平南王没有关系父亲就不会轻信。而为了仕途,父亲未必不想将自己这个嫡女搭进去。
宫里安插下来的人这么多,做六皇妃时她知道的尚且不少,恐怕她救下平南王的宫里早就知道了。
苏蔻青一边琢磨着,一边来到了苏静月的院子里。搜搜s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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