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龙看着蝶笑颜如花的模样,竟有些痴傻起来,还真是个痴傻汉子,这样都能着了迷,这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

蝶姑娘也被他注视的有些生气,立刻收敛了笑意。

此时马车内的气氛有些许尴尬,我清了清嗓子,才拉回了两个各怀心事的人。

自开始我便和这蝶姑娘毕较投缘,见她又对我没有恶意,便询问道:“姑娘为何会挟持在下”

蝶先是一愣,遂即便也想通了,这情况明眼人一瞧便知,我又不是什么白痴,怎会看不懂。

她用衣袖遮起嘴角,轻轻一笑道:“瞧公子这话的,怎么能是挟持呢,公子既未被捆绑,又未有人用刀威胁,用这二字确实不妥呀。”

我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真是巧舌如簧,我竟被她差点忽悠,也笑了笑道:“那姑娘这是何意”

蝶道:“公子现已逃离南艺国,无处可去,我家家主想邀请你去做客几日。”

我有些质疑的道:“你家家主?我在这域外无亲无故,不知姑娘口中的家主是何许人也。”

蝶有些为难,岔开了话开口道:“公子到时候自会知晓。”

蝶见我还是有些担忧,像我保证着道:“我知道公子在担忧什么,公子大可放心,蝶向公子保证,此行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见她如此诚恳,我便也信了她,点点头道:“既然蝶姑娘都这么了,我便信你一回。”

解了心结我便也开怀几分,一路上马车颠颠簸簸的,我们都相谈甚欢。

之前炎龙那副痴傻模样,被蝶嫌弃,再加上我们不搭理他,他便干脆出去和黑影诉苦去了。

父王派的人分了两路追查我们,却都一无所获。

九哥和哥哥奔走了百里也没追踪到我,迫于无奈只得回去复命。

父王和母妃去了楚府赔罪了,楚河气的瑟瑟发抖,楚云溪更气的半死不活,倒是楚山孤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因为父王先向皇叔报了信,皇叔也赶来了楚府,有皇叔压阵,楚河也不敢有所作为,只能抱怨几句。

皇叔一朝子,处理事情自然也是公平公正。

虽劝住了楚河,但这件事确是因我而起,无论怎样,作为我的长辈,他也要给楚河一个交代。

楚云溪被我逃婚,名声已经尽毁,若在想嫁人,怕是无人敢娶。

皇叔算准了这一点,又知晓冷煜对楚云溪的心意,若之前他不同意冷煜娶楚云溪,正是因为怕他被儿女私情所困,当时父王和楚河的朝堂之言,正解了他心头的难。

可眼下这事情兜兜转转又回到了他这里,看来只有如此,才能平息众怒。

皇叔哀叹:感情这事无关对错,就由着他吧。

便索性将楚云溪许配给了冷煜做太子妃,并封了她个兰芝夫饶封号。

炎龙这帮人从生活在南疆,南疆环境恶劣,上穷水尽的,这的流亡路怎么阻挡的了他们。

赶了三日路程,在第三日傍晚我们才赶到南疆边境,幸亏赶上了时辰,城门还未关闭。

南疆城门重兵把手,我们的队伍被挡了下来,炎龙掏出一个银色令牌,守门的士兵才放我们进去。

进了这南疆城内,我才体会到什么叫绝望:这座沙土尘埃的城,住满了人,街上黄沙四起,落魄得很,确实让人大开眼界。

蝶告诉我这是南疆的最好的一座城皇城巴坦城。

我有些不敢置信,堂堂南疆国土皇城竟是这般萧条,开始有些明白为何南疆总是侵犯中原。

任谁做鳞王,也是如此,百姓贫苦,江山腐朽,哪个贤明君王能坐视不理。

蝶看着我不可置信的模样对我道:“公子有所不知,南疆地理环境本质就太差,百姓贫苦,江山落魄,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追问道:“就没有办法解决吗”

蝶有些吃惊的看着我,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个风流倜傥的世家公子会出这般话,对着我道:“公子,南疆是一座沙土王国,从实际上解决不了本质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从中原引渡物资。十几年前中原还会对南疆伸出援助之手,但近几年,中原几个国家主教一起联手,对南疆这边置之不理,导致南疆百姓更是贫困潦倒,后迫于无奈,南疆帝王只能讨伐中原,从中谋利,进而改善南疆的落败,这也就是为何近几年频频发生战争。”

我看着她,道:“蝶姑娘的话我都明白,中原其他几个国联手抵制南疆倒是极有可能,毕竟南艺国在中原地区一家独大,若是再联合南疆这边,怕是中原那几个国家联手也对付不了,他们的担忧也不是不无道理。”

“可我皇叔一向爱民如子,体恤百姓,若他知晓南疆百姓如此贫苦,定不会不管不鼓,蝶姑娘放心,若日后我父王不再逼迫,我回南艺国第一件事,就向皇叔禀报此事。”

一听到我提及皇叔,蝶便有些失神,她没有搭话,只是点零头。

我察觉出她的异样,猜想着她可能跟皇叔有些渊源,好歹我算识趣,便不再话。

炎龙一进城里,便把那辆豪华的马车换成了银子。

路过城西的一个巷子,众人停了下来。巷子里面有个贫民区,炎龙把银子都散给了众人,我们才起身离开。

听蝶,到达三生门还要穿过巴坦城才能到达,可今夜城门已关,难以前行,只能在城里居住一夜了。

辛亏黑影在竹里馆时私藏了些银子,不然炎龙方才的一顿操作,我们今晚就要露宿街头了。

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声道:“笨的要死”

炎龙被蝶这么一,心里美滋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跟黑影愣是没憋住笑了出来,现在有蝶护着我,炎龙又不能把我怎么样,便索性逮住黑影,一路连打带踢的把他扯到客房里教训起来。

客栈里房间不多,资金有限,我们总共要了五间房,弟兄们几个人共享一间,炎龙、我、黑影三个一间,蝶独自一间。

夜晚有兄弟轮番在巡查,我们便也睡得安心了些。

第二日一早还未亮,蝶便把我们叫醒,吃过早餐后便匆匆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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