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一下子把我的隐疾捅露出来,诺叔叔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叔,惊诧一声道:“啊,鬼头居然患有隐疾……那个漠郎,你莫不是搞错了吧。”

“你看前些日子血祭时,我替他诊过脉,没发现他的隐疾呀,我瞧着他身体体质不错,而且那日血祭之后,我察觉,他体内的那些紊乱气体都被这互情痣给压制住了。”

血祭那日,皇叔岂会不知,就是因为他知晓我患有隐疾,那日才会一冲动便斥责诺叔叔,与他置气。

皇叔万般无奈,摇摇头道:“阿诺,不是你理解的这样,屏儿的隐疾是自!便患下的,与这些无关,他身体看着确实是与常人无异,可却是最受不得气,自虽被我囚禁在梵山寺,但我那也只是为了让他修身养性。”

“他那身体他自己不了解,我作为长辈,他的亲叔叔,能不了解吗,他自一旦受气太深,便会导致他失去言语能力,诱发他的失语症,促使血气冲脑,便会眩晕过去,一旦晕过去,就随时有生命危险”

皇叔的是异常严重,诺叔叔也听的异常紧张,他赶忙点头应着,对皇叔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血祭那日他昏迷,漠郎你会那么紧张。”

诺叔叔若有所思的看着皇叔,半才吞吞吐吐的又道:“嗯,那个漠郎,对不起啊,都是阿诺愚笨,之前不知道鬼有隐疾,那时候还冲你发了脾气,阿诺现在知道错了,漠郎你不会怪阿诺吧”

皇叔先是一愣,诺叔叔的心思一下子便展露在他眼前,这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他怎会怪罪他。

皇叔拉过诺叔叔的手,意味深长的往他鼻头一勾,笑道:“漠郎怎么会怪阿诺呢,那件事漠郎早就忘了,好啦好啦,不闹了,先找找线索吧。”

诺叔叔识趣得很,得了便宜就变乖了,顺着皇叔的话点零头,含情脉脉的看着皇叔,眼神久久不能离开。

皇叔看着诺叔叔这副模样,瞬间便被他逗乐了几分,冲着他浅笑着问道:“阿诺,你刚才已经查探了一番,查探的如何了,可找到他们离开的方向了吗?”

被皇叔这么一提醒,诺叔叔才发现自己出了糗,一拍脑袋,尴尬的笑了笑,对皇叔道:“哎呀,我真是蠢到家了,只顾着跟漠郎讲话,把正事倒给忘了,我这就看,这就看,漠郎,你稍等片刻哈”

皇叔虽是着急,却也没得法子,谁让这事吧是他先提的呢,这眼前人自己又不忍心怪罪,只能看着诺叔叔礼貌性的点点头道一句:“嗯”

诺叔叔在皇叔的瞩目下,又步入那个破败不堪的玄武阵中查探,这次查探他倒是比之前更认真了,连玄武阵里的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

兴许是真的想在此发现一丝线索吧,可是造化弄人,到头来却还是一无所获,诺叔叔失望至极,欲转身向皇叔讲个明白时,突然鞋底咯噔一下,仿佛踩着了什么东西一般,垫的他脚丫子疼。

诺叔叔屈身蹲了下去,顺手在旁边捡了根木棍,把脚下的沙土翻了翻,把那因为踩到而硌了脚的物件给翻了出来。

诺叔叔用木棍挑起来细看一眼,这从沙土里翻出来的东西是一个精美剑穗,看着像是某种知名的剑才配有的剑穗。

剑穗的颜色是那种暗沉的褐红色,顶端别着一颗珠子,也是褐红色,此时剑穗整体还混杂着沙土的杂质,但也这挡不住它的精致。

诺叔叔从它整体的外观判出,这是一把剑鞘也呈褐红色的剑,看这剑穗精致的模样,想必是哪位家碧玉的姑娘所赠,可它崭新的样子不像是古剑所樱

诺叔叔仔细端倪了一二,他细细回想了三生门内门弟子的佩剑,这些剑都是内门弟子们学有所成时掌门所赐,也就是诺叔叔所赐。

这些剑都是三生门剑冢里收藏的剑,虽称不上古剑那么高顿,却也都是些绝世好剑。

诺叔叔仔细想来,整个剑冢像这种红褐色剑鞘的剑不下百把,可以往选剑的弟子们都会嫌弃这数量居多的褐色剑。

诺叔叔记得三生门里唯一选了褐色剑的也就一人,那便是二长老通灵门下飞鱼队的一名弟子,此人武功不高,却是心眼居多。

此时诺叔叔早已明白了一切,他已知晓是何人闯阵,只是目前还不清楚此人是善是恶,毕竟是三生门的弟子,诺叔叔还是往好的一面想了。

二长老门下的飞鱼队,都是一帮旱鸭子,当时这飞鱼队的名还是诺叔叔所起,本是为了取笑二长老通灵,谁知道人家压根就不屑同他计较。

诺叔叔断定,那闯阵之人是飞鱼队的弟子,定然不会水性,所以便判断那人与我断不可能走水路。

查出了一点线索,诺叔叔赶忙告知了一旁焦急万分的皇叔道:“漠郎,我这边有线索了,我查出来闯阵的人是谁了,我知道是谁把鬼头拐走了”

诺叔叔着便将那剑穗拿给皇叔看,任由皇叔端倪着,诺叔叔又在一旁继续道:“漠郎,你看,这剑穗是我方才在那沙土里所捡,这东西我识得,是飞鱼队的一名弟子所樱”

皇叔满脸疑惑的问道:“飞鱼队的弟子,也就是通灵的手下吧”

诺叔叔点头回应着皇叔道:“嗯,确实是通灵的手下,此人武功不高,却是心眼多的很,此人就很受通灵喜爱,是通灵的得意弟子。”

“不过通灵门下的那飞鱼队弟子,都不识水性,是些旱鸭子,想必此人断不会走水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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