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咳了两声,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总不能将实话全告诉他。

“就是突然觉得它太可爱了,也没什么,八成是因为昨日醉酒的缘故。”

“一定是。”

喊完她一溜烟就跑了出去,真是丢死人了,她这十几年来可从没有这么尴尬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

跑回屋子穿上鞋,她的脸还是火烧一般的感觉,抬手拍了拍脸,让自己清醒下来。她还有些庆幸自己是对着来福而不是楼绥容本人。

不过刚刚在大堂里,好像原本是在问仵作的。

“对了,案子。”

她这才醒过神来,叼上个馅饼就跑去了大堂,没准这次楼绥容能问出什么新线索。

大堂内,楼绥容看着嘴里叼着个肉饼就冲进来的人,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但是瞬间就收了回去,恢复了平时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的样子。

“云大人最近毛毛躁躁的,可是有什么事情?”

云懿撇撇嘴,不屑地冷哼两声。

“假正经……”

她说完就旁若无人的啃着她的馅饼,明明自己心情好好的来问他事情,偏偏每次他一说话自己就没了兴致。

“你不好好休息,找本皇子有什么事情?”

看着面前吃瘪的人,楼绥容的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勾,但是动作细微,又刻意被他隐藏了起来,就连云懿这样的心理学高手,也没能发现。

在她眼里楼绥容还是与往常一样拉着一张冰山脸,她嘴里嚼着充满了肉香的馅饼,含糊不清地说着。

“我来问问殿下,把仵作找来是做什么。”

说完坐到案前,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楼绥容,一动不动。

面前的男人抬了一下眼睛,看到人突然靠这么近,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还是挑了挑眉毛,将仵作的话告诉了她。

“仵作说,云秦氏的死因极其有可能被另一种毒物催化了,但是仵作目前也不能确定是哪种毒物。”

她听到之后,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那么下毒的人,就很有可能是两个人,两个不同的人。”

随后又继续沉浸在思索中,慢慢垂下眼睛。

“那么现在要如何查起,是该继续顺着穿肠欢查还是从这第二条线?”

她抬起头看着楼绥容,神色间已经恢复了工作状态。

楼绥容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讥讽地笑了笑,似乎她提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她有些不满,自己态度明明是极其认真,怎么会被人嘲笑。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他仿佛是察觉到了她的不满,放下了手中的书本,伸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下。

“第二种毒药的可能非常多,仵作这么多年的经验都不敢下定论,你要从什么地方查起来。”

猛然的被人戳了一下,她仍旧是不屑的撇撇嘴,突然狡黠的笑了笑。

“属下虽然不知道。”

突然来了个大喘气,她故意留了个悬念,咬了一口肉饼,看着楼绥容,眼睛斜斜的眯起来。

“但是,有一个人也许会知道。”

楼绥容立刻被挑起了兴趣,但是眼前的人一看便是刻意卖关子,他同样也是邪魅一笑,紧紧盯住面前的人。

“你在跟我卖关子?”

她挑了挑眉毛,微微一笑。

“没错,而且那个人,殿下若是不通过我,可是找不到的。”

楼绥容已经有些不耐烦,他直起身子,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云懿,快说,本皇子的耐心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她觉得这个气氛突然之间就没有了,便觉得没趣,于是也学着他直起身子。

“请殿下给属下一些时间,属下要去找到那个人,问出来。”

说完站起来,行了一个礼。

“属下可能要去个几天来调查,大理寺就委屈殿下照顾几天了。”

楼绥容看着她奇怪的动作,眉头紧蹙。

“你要去哪,一个人去?”

他确实担心,而且是非常担心。

“云懿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是一个人办事,本皇子是你的”

说到这里,两人动作都有些停顿,楼绥容缓了一下,继续教训着面前的人。

“本皇子与你一同查案,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出去得瑟,哪一次不是要本皇子去救你。”

这一通教训,听的云懿慢慢把头垂了下去,确实说的没有错,好像每一次自己单独行动的时候,都会发生点什么意外。

她无力反驳,只能闷声嗯了一下,但是却摸不透楼绥容是什么意思,只能怯生生的问他。

“那殿下的意思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楼绥容满满把身子转了过去,但是声音缓缓传来。

“本皇子与你同去。”天平x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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