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车厢后面又爬上来一个家伙。
不能恋战,要想办法赶紧制服这些家伙,谁知道车厢后面还有多少人?贺丰收见黑影死死的抱住他的腰,一手抓住横梁,一只胳膊曲肘,用肘部砸击这家伙的头部,黑影本能的往下缩身子,正中贺丰收的下怀,他蜷起来一条腿就卡住离开这家伙的脖子,一用力,黑影就瘫软了,另一只脚一踹,这家伙跌落车下,没入路边的草丛。
从车厢后面上来的家伙见同伙掉下车去,已是紧张,手里拿着撬棍,匍匐着往贺丰收身边过来,他先是不理,这家伙看已经到了撬棍的袭击范围,猛地拱起身子,抡起撬棍向贺丰收打来,这撬棍一米多长,三公分粗,抡到身上就是筋断骨头折。
贺丰收已经有所准备,在撬棍举起的瞬间,身子一拧,倒挂在车厢的边上,撬棍“咚”的一声,重重的落在车厢顶。
撬棍要是打在人体上,应该是软绵绵的,怎么这样的生硬?再看,车上已经没有了人影,这家伙愣了,刚才是人是鬼?在这条道上已经混了好多年,今天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正在愣神,贺丰收鹞子翻身,身子从车厢边上翻转过来,不敢近战,更不敢抱着这家伙,万一一同跌落车下,就有同归于尽的可能,看准这家伙的大致方位,照他的腰眼就是一脚。估计这家伙的脾脏已经破裂。剧烈的疼痛使这个家伙蜷缩起来。
“滚下去。不要让我动手。”贺丰收叫到。
这家伙真的是疼痛难忍了,没有了还手的力气,一手捂着腰部,一手扒着车帮子跳了下去。
看看两个家伙都被制服了,不知道车厢门被打开了没有,就小心翼翼的来到车尾,往下一看,吓了一跳,一个家伙手里拿着大号卡钳在剪车厢门上的锁。看这个家伙认真的样子,他一定以为上面有两个同伙在车顶,自己就专心致志的干好手里的活就行了。
“撬开了没有。兄弟?”贺丰收问道。
“快了。”那个家伙竟然回答到。
“里面到底装的啥?值钱吗?”贺丰收问。
“值钱,老大说了,干了这一票,够我们几个潇洒几年。”那家伙埋头动作。忽然觉得口音不大对头,抬头一看,见影影绰绰的贺丰收面露微笑盯着自己。
“你是自己人?”那家伙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自己人。老大咋给你说的?”
这家伙疑惑的瞅瞅贺丰收,问道:“他们两个呢?”
“先下去了,车顶上风大、太冷。”贺丰收随口说道。
“既然是自己人,你把钥匙给我,我打开车厢就是了。”
“你是不想以后让我吃这碗饭了?东家一报警,我就完了。你上来,让我撬。”贺丰收想把这家伙诳上来,好好的审问一番。
这家伙终于感觉不对头,就要往车下跳,贺丰收伸手就抓,只抓到了这家伙的一缕头发。
黑暗笼罩一切,山风呼啸,贺丰收觉得浑身冰凉,更加冰凉是他发现了一个秘密,这一车货不是偶然的遇见了劫匪,是劫匪早有预谋,货车上有人是劫匪的同伙,假如老马不是同伙,一定是在装货的时候就有人通知了这一帮劫匪。
回到车里,贺丰收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两口。老马问道:“是不是上面有人?”
“是有人,在撬后面的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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