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翟似乎根本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
“那宋婉玉没有任何的真气根基可言,皎皎若是连这么一个普通人也打不过的话,未免太过有趣了些。”
这话简单的翻译一下就是:你仿佛在逗我笑。
宁皎“……”这古代男人一个两个的,为什么总是能顶得别人说不出话来,这是什么习惯?
“不过皎皎若是当真害怕的话,在这里倒是有另外一个解决方案,就是不知道皎皎是否愿意。”
宁皎一听这话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方案,她肯定不会愿意。
然而这皇帝也并没有和她打商量的意思,直接就将自己所谓的方案说出来了。
“皎皎不如直接进宫,朕许你妃位,到时候朕替你出头便是理所应当,你也自然不用同别人争强斗狠了。”
哪怕不为别的,就为了贵妃这个身份,都不可能与人上擂台生死斗,那也未免太难看了一些。
宁皎在心里,活生生的被这位大哥给气笑了。
这小皇帝算盘打的还挺精,要么收拢美人要么铲除异己,他总要占一样好处才是,是典型的横竖不亏。
宁皎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来到这里时,从别人那里打听到的有关这位皇帝的传闻。
许多人都说这是一个昏庸无能的皇帝,每日只知道沉浸在女色之中,不知道打理国家大事。
还说这个国家若是一直在他手里这般糟践,怕是迟早药丸。
然而今天这一番动作下来,宁皎才意识到这种传言有多么的不靠谱。
这皇帝兴许是真的爱美人,但他绝对不昏庸。
就像今天的户部尚书,若不是皇帝早就看他不爽,想要铲除他,宁皎今日的告御状也不会如此顺利了。
户部尚书兴许还以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线生机吧,但实际上,宋婉玉面对宁皎根本就没有半点的胜算。
在场的所有人,算盘都没有这位小皇帝打得精。
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宁皎在走神思索,赵翟托着下巴,十分有耐性的又问了一次,“如何皎皎?不如进宫给朕做个妃子,朕保你周全,也能保宁国公府百年荣耀。”
宁皎一句大可不必差点就冒出来了。
思索再三,她还是做出了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摸着自己的肚皮,垂下眼睑,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并非臣女不识抬举,实在是臣女顶着这样一副残破之躯,怎敢冒犯天子呢?”
说到残破两个字时,她被自己膈应到了,狠狠地抖了抖。
赵翟看着她的肚子忍不住皱眉,但还是违背良心的说了一句,“无妨,朕不是那种只看表面的人,你的过去朕不介意。”
像宁皎这样有意思的美人,便是稍有瑕疵,也不是不能忍受。
若是哪天他厌烦了,觉得她没意思了,那自然是另当别论,再作他想。
“可是不行,陛下不介意,臣女介意呀!”宁皎回想起从前看的那些苦情剧,尽可能的娇柔做作,“像臣女这样的残花败柳,活在世上,都是苟且,又怎配的上陛下您的一分一毫呢?”
这番话一落,小皇帝直接将自己的无语写在了脸上,宁皎瞧着他的脸色,知道自己演的是有些过头了,赶紧话锋一转。
“在国师大人彻底将臣女着肚子处理好之前,臣女无心男女之情,一心只想修行。”
赵翟想到当初国师说这肚子若是想要彻底治好,最起码需要十年时间,脸色更加难看了。
“你与国师修行已经半月有余,国师可有与你说明,你这腹中究竟是何物件?”
物件这两个字用的,可以说是十分的灵魂了。
宁皎一度觉得肚子在发烫,似乎是在闹脾气了。
她肚子里这个东西本来已经很久闹过脾气了,结果因为这个狗皇帝,现在又开始了。
“回皇上,国师并未特意解释过,臣女也不敢多问,因此并不知晓。”她态度不卑不亢,“这些时日以来,臣女已然想开了,或许这就是天意,我也不再强求了。”
她抬头望着天空,深沉叹息了一声,“兴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宁皎现在的状态就是那种,给她一个木鱼佛珠,她能立马给你遁入空门,声称要从此青灯古佛,了此余生。妙笔阁iiabi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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