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风雪极大,赵则初一行骑快马,走官路,连夜行军至冀州。
胡旭郴听了胡长安的话,一时吓得魂不附体,“朝廷的人还有多久能来,加派人手,去平县,烧了他们烧了!”
“大人万万不可啊,现在已入了夜,那火光冲天,十几里都看得见,并不能掩人耳目,只要朝廷的人来查,那必定是能查出来的啊!”一旁的师爷劝道
“那该怎么办,那还能在这里束手就擒吗?”胡旭郴此刻急得手忙脚乱
“我们不烧,并加派医师郎中前去,我们冀州府便是尽力医治疫病,谁有证据缉拿我们?”一旁的师爷出着计策
“倒也是个主意,当是最后一搏了。”胡旭郴此刻不甘心束手就擒,作着最后的挣扎,接着道:“吩咐那看守的士兵,告诉他们无论朝廷的钦差如何查问,只说是在隔离村民,奋力救治。”
赵则初直奔平县前去,那正被府兵围的严密,见了有人来立刻起了戒备。
赵则初没等他们说话便让身边的军士前去,一一制服了那些府兵,随后,上前问那似是府兵首领之人道:“你们在这里守着做什么?最好说实话。”
“府尹大人命我等在此看守,意在隔离疫病,每日都有郎中前来救治。”首领按着胡旭郴的吩咐,隐瞒着。
贺仲景在这地方冻了些日子,此刻早已瘫软无力,白术护住心切,连忙拿了备好的大氅将贺仲景包起来。
贺仲景听闻胡旭郴如此奸诈,竟死不承认起来,气的怒不可遏,骂道:“救治?好一个弥天大谎!真当这世上的人是瞎的了!”
赵则初了然道:“毁尸灭迹不成,便想狡辩逃脱罪行,做他的青天白日梦!传令,三百军士在此看护好病民,挑几个,换了常服,去平县附近的村县,就说是朝廷的钦差查办冀州疫情,找寻病民家属,知情者。”
言罢,赵则初便领着一众军士,拍马去了冀州府衙。
风雪里,赵则初一身戎装披挂,领着一众军士气势汹汹冲进了冀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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