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点,秦轲送林蔚然上班之后才去医馆,刚刚到了内堂,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水,一道焦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秦先生,不好了!有人闹事!”
秦轲放下茶杯,转身走了出去。
侯靖因为跟人理论,脸颊憋得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抬起大掌擦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这动嘴可比动手累人多了。
“侯大哥,出什么事了?”秦轲抓着侯靖的手臂,急忙询问。
侯靖拍了拍手,皱眉不满,往医馆里面指了指说道:“有人闹事,要砸了我们的医馆,对方还带了一堆人何大哥不准我贸然出手,只能找您过去解决了。”
秦轲越过侯靖穿过巷道进入医馆,侯靖也气势汹汹的立刻跟了上去。
“就是他!是他开的方子害的我家老婆流产了!”
秦轲刚进入医馆,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人指着秦轲,目露凶光,朝着医馆外面围着的一圈人大声吼道。
“不可能,你老婆的方子我都仔细查看过,没有任何流产的可能性。”一旁的华老见着男人指着秦轲,一脸愤然。
这王家媳妇当初胎心停止发育在医院没得治,主动上门找到秦轲,是秦轲稳住了她的胎儿,之后便一直在他们这儿拿方子安胎,自从傅晚晴昏迷,她的方子都是他亲自调配的,绝对不可能出问题。
“怎么不可能?你看看我媳妇都虚成什么样子了?”大背头男人指着摊在轮椅上脸色惨白的女人。
女人的睡裤上沾染着触目惊心的血渍,而且,下体依旧不断往外流血,看样子刚刚流产不久,如果再耽搁下去,怕是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见状,秦轲上前准备帮女人止血,他刚刚靠近,一个身着白衣,却打扮光鲜的老妇人冲出来,挡在女人面前,用力推了秦轲一把,那张抹得通红的血盆大口一开一合,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不许你靠近我家儿媳,你这个杀人凶手!”
秦轲一直集中在越来越虚弱的女人身上,眸子一紧,眼神冰冷的瞪了眼挡在面前的老妇人,“滚开!”
对上秦轲墨色瞳孔里散发出来的冷意,老妇人一怔,随即又做出反应,眯眼挑了块比较干净的地方直接坐下,双手在大腿根不断拍打,一把鼻涕一把泪,“你这个杀千刀的!我们王家一脉单传,你这是想让我们绝后啊!”
不顾老妇人的撒泼,秦轲直接上前将银针插进女人的小腹,神念一转,在女人小腹仔细查看。
“哎呦!真是作孽啊!好端端的家庭竟遭受了这无端的风波。”
“是呀,早就说这中医没用了,虚而不实,有啥问题还不如在医院排队挂号。”
“就是就是,还神医呢,我看呀,就是一故弄玄虚的江湖骗子。”
一堆披麻戴孝的人站在大背头身后,拿着手里的各种工具指着秦轲开始嚎叫,咒骂,一个个脸上却都挂着一抹得意,语气里更是听不出一丝伤心。
比起医馆的哄闹,半山腰别墅也没好太多。
“这个小孽障,不仅袭警竟然还不打声招呼就从警局逃离?”一想到方越的所作所为,方国华就气的牙痒痒。
早知道会把方越惯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之前就应该对他加紧管教。
“爸,您就别操心了,我已经派人去找方越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方同将手里的补汤递给方国华,揽下方越这件事。
方越已经不见踪影好几日了,他派去的人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以他的暴脾气早就让父亲把方越逐出家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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