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期学生相处了一年时间,矝还是无法知晓他们究竟在想着什么,课堂上只能见到一个个或挺直身体听讲,或低头记录着课讲笔记,很少会有人开口提问,即使让人起身回答,也只会是沉默或是极少的几个字眼。
面对石头一般的学生,矝有些气馁,也曾考虑过另选一批,只是他没有太多选择,只能硬着头皮硬上。
矝再次点动木板,道“学堂参与了这场战争,自然以学堂的利益为首,学堂又是国家利益的体现,自然在维护学堂的利益同时,兼顾国家利益。”
着,矝从角落里拿出一张新的木板,用着炭笔在上面写下“国家、学堂、商贾、桑农”八字,将木板悬挂在地图前。
“商贾、丝农向国家缴纳赋税,用以维持国家的正常开支,用以维持国家的稳定,保证足额的赋税就是国家的重中之重,但商贾与桑农又有些区别,商贾是将一地的货物贩卖到另一地方,以此来赚取两地之间的差价,本质上来,商贾并没有制造出价值,制造出价值的是桑农和织工,而桑农和织工也是最终为国家提供赋税的人,这也是无农不稳的由来,正因为他们是底层,正因他们提供了坚实的基础价值,这才支撑了百业的发展,而咱们的最终目的就是保住这些底层的人,避免他们成为这场战争的牺牲品。”
“战争的目的明确,如何才能避免底层的桑农、织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矝手指指向后排大块头道“张勇,你来,如何才能保护丝农、织工利益?”
张勇猛然站起,挺胸凸肚正视前方,“啪”的行了个捶胸礼。
“提高收购价格。”
……
等了片刻,矝一阵气馁,还想着憨大个能多几句,或是解释用什么法子提高价格,哪怕些此次战争中使用的手段也成……
手指向人群里的一瘦高个学生。
“孙毅。”
“啪!”
孙毅站起,又是一个标准军礼。
“朝廷开剩”
“没了?”
……
“赵方!”
“开拓市场。”
……
“马到。”
“降低赋税。”
……
“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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