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矝看来,宋朝的高赋税与维持一百二十万军卒有很大关系,帛锦主要还是为了保证北方防线军卒衣物,同样的数量,由帛锦变成棉布,成本自是骤降了数倍,但又很难资本为王的大头巾们是否真的会为百姓减负。
棉布没有出现,没有替代帛锦前,谁也不知道最后结果是怎样,可若没有去做,结果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苏眉也以为他更多的是赚取银钱,毕竟在数月间,谁也没有料到的稚子儿连吞下数百近千万贯的财富。
别别人不信,苏眉之前也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事实上,坐在床上得意洋洋的儿子确实做到了,一举吞下了半个杭州城的财富,整个杭州城过半店铺,杭州城及周边府县半数田地已经换了主人。
商贾逐利,矝若成为下布商,苏眉不会怀疑,却没有想到他会出这番话语。
苏眉对儿子作为很是意外,开封府的蔡京同样意外不断,已经数日没能拿定主意,就在犹豫不决时,杭州城再次送来八百里加急信件。
早朝后,官家兴致很好,在蔡京准备离开大内皇宫时,宦官急匆匆拦住去路。
在宦官搀扶下来到延福宫,远远就见蟠桃亭中数人正畅快大笑,看着为首之人是谁时,蔡京眉头微皱不喜。
一身常服的官家远远见到蔡京,不由苦笑道:“蔡家子个个不凡,朕也未曾想到一稚子儿会有如此手段,竟一口吞下了半个江南。”
在旁充当侍女的赵福金耳朵瞬间支棱了起来。
知枢密院事郑居中皱眉不悦道:“儿猖狂无行,苏杭商贾更是胆大妄为,陛下当严查才是。”
“达夫要严查什么啊?”
蔡京走入阁亭,又向官家行了一礼,这才坐在郑居中对面,一脸笑意。
“难道枢密院出了纰漏?”
郑居中胸口一阵恼怒升腾,正待开口,官家却提着细长嘴茶壶倒起茶水,笑道:“苏杭商贾闯下如此祸端,自该严惩以平民愤,可朝中大臣多以为爱卿望公而就私,爱卿当以为如何?”
“望公而就私?”
蔡京一阵摇头叹息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苦笑道:“官家可是想差了,老臣那不孝子却以为臣是害民奸臣,满朝文武皆是误国奸佞,臣也甚是头疼,偏偏又无可奈何。”
知枢密院事郑居症隐相梁师成,以及在旁伺候的刘贵妃、茂德帝姬赵福金、龙图阁学土蔡攸皆是一阵呆愣……
“呵呵……”
“娃娃不大,口气倒是不,朕倒要看看稚口儿能些什么,竟连爱卿也无可奈何。”
官家笑呵呵从内侍宦官手里接过信件,第一眼看到狗爬字迹时,本能的厌恶不喜,抬头看到蔡京一脸的尴尬,想要调侃的话语也没有再出口来。
可下一刻……
“嗯?”
“老蔡太师?”
官家惊愕看向苦笑不已的蔡京,蔡京叹气道:“不孝子疏于管教,还望官家见谅。”
也不知官家摇头是何意,一干人全好奇看向苦笑不已的蔡京。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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