鹧咕哨看了一会儿,点头道:“孙兄所说在理,那确实是一个好去处。不如我们搬山去那里看看。”
陈玉娄:“行,那我们兵分两路。”
“红姑,你带十几位兄弟去助一下鹧咕哨兄弟。”
红姑一听,眼睛一亮:“是,老大。红姑,定会辅助好鹧咕哨。”
“有那么高兴吗?”陈玉娄不由地以手遮目,一幅不忍直视的模样。
都说是女大不中流,但……这也太不矜持了吧?
他就是察觉到红姑的心思,才会特意有了这么一番嘱咐,还想着能够以红姑来将鹧咕哨这个搬山魁首套在他们卸岭的。
但……看此时这模样,可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总把头,我也跟着红姑去,免得她假公济私。”孙纳出声道。
红姑:“喂,什么叫假公济私?我假什么公,济什么私?你……”
陈玉娄摆了摆手,制止了红姑未尽的言语:“那地方本来是孙兄所发现的,跟着去也是在理。”这一个两个的,都要去那个山阴地方,显然是对于他所想的从山脊之处进入并不抱什么信心。
“陈总把头明理。”孙纳笑道。
红姑很想一巴掌将孙纳脸的笑给拍了,但是鹧咕哨还在一边看着,忍了又忍,气恨地转过了身,去挑选人手去。
她虽然知道自己的凶悍一面早被鹧咕哨给看到过了,但却还是不想表现出来。
孙纳见气走了红姑,又见周围并没有闲人,收起了脸的笑意:“总把头,听我一句劝,别用火药炸山脊。你看这瓶山本就是斜着的,其内又是中空,说明此山并不牢固。”
“若是用炸药用得多了,整个瓶山就会塌了,到时我们什么都得不到不说,还会因着山崩导致无数人的死亡。”
虽然在剧中,似乎是鹧咕哨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才导致了瓶山的倒塌,但他实地看了之后,却是觉得瓶山倒塌的原因,是因为被炸药给炸动了的缘故。
陈玉娄:“难道就让我在此地等着你们的结果?”说好的兵分两路,而且此次瓶山之行是以他为头的,结果却是他在等着别人的结果。
孙纳知道陈玉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想了一下道:“总把头,谁说你要在这里干等着的?这座瓶山我们不是还没探过吗?听苗寨的老药农,也就是那只怒晴鸡的原主人说:瓶山盛产各种珍贵的草药。既然我们来到了此地,那就不能错过这里的草药。”
“总把头,你正好可以带着兄弟们,一边熟悉地形,一边采摘草药,也算是两不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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