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二又等了片刻,还不见小茹来,不禁有些急。

莫不是生病了?

来不及和大爷告辞,就匆匆往小茹家里赶去。

却是敲了许久的门却也没人开。

柳二无法,只得回自家院子,搬来梯子,做起那翻墙入院的小人行径来,他本只担心小茹是不是生病了,起不来身开门,怎料如今屋内却空无一人。

小茹一无亲眷二无朋友,能去哪?

柳二心急如焚,却是再也没有心思读书,他找了她可能去的一切地方,逢人就问:“可有见过小茹?”

却始终没有人知道。

小茹宛如人间蒸发一般,在无音讯。

还有两日便是考试之期,柳二却无心考试,他怕小茹回来找不到他。

那日大胡子男人骂骂咧咧的走后,瘦竹竿男人对着小茹又是一番上下其手,吃不着肉,喝点汤也是好的。

小茹不堪受辱,只恨不能立刻死去,却也不能,她嘴里被塞着步团,就是咬舌自尽也做不到。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男人对着她做尽恶心之事,留着她最后一丝清白,不过为了待价而沽。

“怎样?”

一道尖细的女声传来,“刘哥这次可说有好货给我的?”

“你这婆娘,答应了你的我还能不做数?”

也不知那被叫刘哥的男人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竟惹的她娇笑连连。

“我的哥,我还能不信你吗?”

那声音甜的发腻,那刘姓男人却显然很是受用。

“乖,哥就喜欢你这样!”

显然这女人不知又做了什么取悦了他,兴奋的拉过女人胡乱的啃了几口。

“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又指了指晕在地上的小茹,“那,货在那好好的呢,还不快去验验!”

那女人嘴里说着相信,手上动作却不含糊,三两下就除去小茹衣裳。

看了那一身的青青紫紫,也没说话,只意味深长的看了那刘哥一眼。

刘哥正看的兴奋不已,被那女人一看,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你也别看着我,这事你比我懂,捡要紧的看了了事!”

女人自知道这帮男人什么脾性,也懒得搭理,待探得这女孩尚是完壁之身后,面色也缓和下来。

“货到是好货,”女人弹了弹她涂的鲜红的指甲,漫不经心的道。

“只是到底受了些折损,说好的五十两,如今四十五两我带走,刘哥愿意晚上就去我那喝杯水酒吧。”

那刘哥一下折了五两,本来颇不痛快,但听到后面那句,眼珠一转,又乐呵呵的答应了。

寻常人的银钱,不是放在袖里,就是钱袋里,那女人显然不是寻常人。

用两根手指就将银钱从前襟处夹了出来,显然是料定无人敢从她那处抢钱。

小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换过了,身上这衣服穿了也不比不穿强多少。

想起昨日发生的事,小茹又生死志。

门却突然被从外面推开,却是昨日那红衣女人走了进来。

“怎么?”

“才醒就要寻死觅活的?”

红衣女人给自己倒了杯酒,自顾自喝着。

小茹看她那举止做派也不像什么好人,不由怒道:“你是谁?”

红衣女人闻言,慢悠悠又喝一口酒,“这个问题问的好,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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