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凌若寒抑制不住心头的委屈,眼泪汹涌而出,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秘书张看情况不对,连忙进来关切问道:“凌总,您,还好吧?”
“我很不好!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尤其是,越阳!”凌若寒咬牙道。
张连忙退出去,将门关上,还没稳住神,越阳就急火火跑了过来,连忙伸胳膊将他拦下,“越阳哥哥,里面那位生气呢,不让你进去。”
“我要不进去,会更生气。还想不想干啦?”越阳冷脸问。
张挠头,想想也是,两口子关系最亲厚,何必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连忙开门让越阳进去。
凌若寒哭得梨花带雨,肩膀剧烈抽动,这幅伤心欲绝的样子,让越阳又心疼又感动,“寒,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凌若寒转过身,恨声道:“你给我滚!不管爷爷怎么看,我都要跟你离婚。”
“必须听。要不,我真的要吻你了啊。”越阳扳过凌若寒的身体,只见她俏脸一寒,连忙用手背挡住嘴巴。
“这事儿,要怪车娜。其实,就是她把保险柜给弄坏了!”越阳匆忙之间想到一个借口。
“那种保险箱,拿锤子都砸不出印记来,她一个弱女子能弄坏?”凌若寒不信。
“所以啊,我怀疑嘛,但保险箱结结实实一道裂痕!经过我的严刑逼问,她终于承认,买了个劣质品,原来就有裂,用胶水粘上的。”
凌若寒惊得嘴巴张成圆形,什么胶水可以粘住巨型保险箱!
疑问很大,但火气了不少,凌若寒脸上的愠怒也在逐渐消退。
张正在门口支着耳朵听,又看到车娜沉着脸过来,再次伸胳膊拦住,“不好意思,车总,凌总在生气,谁都不能进去!”
“我要不进去,她会更生气。还想不想干啦?”
车娜不由分,将张推了个踉跄。张惊呆了,百思不得其解,越阳和车娜的口径出奇一致,而她明明只是凌若寒的秘书,凭什么被他们威胁?
看到有人进来,凌若寒连忙擦了擦眼泪,但越阳却狗皮膏药似的黏在身边不走。
“对不起,凌总,让您误会了。我跟越阳,真的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车娜进来,就硬着头皮道歉。
凌若寒何等聪明,不会听信越阳的一面之词,要当场断案,坐直身体问道:“越阳为什么会在你的办公室?”
“可能是路过吧。”车娜还没编好谎言,无比怨恨看向越阳,却看他正口型传递供词,整理下思路,心道:“保险箱坏了,我想要扶正,却被压住,连衣服都给划坏了,险些受伤。”
这些时,车娜止不住的颤抖,面临削铁如泥的宝剑,至今心有余悸,这种恐惧是发自内心的,不用伪装。
越阳满意点头,不错,到底是女孩子心细,把衣服这个漏洞也给补上了。
两人口供一致,凌若寒的疑惑基本消除,和颜悦色道:“我也很冲动,不该误会你。不过,我想,以车总的为人和能力,不至于购买一个劣质保险箱。这笔钱,还是由公司来出吧。”
啊?车娜一怔,听了个稀里糊涂,越阳担心穿帮,装模作样道:“那不行,车娜采购失误,给公司造成了损失。而且,她也自愿赔偿,公司不该承担这个费用。”
车娜会意,嘴角抽了两下,低头道:“对,我个人承担损失。我是,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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