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详细点。”

董降道:“就是被吃了,过了好几天那家人的亲戚来串门,才发现的屋子里到处都是血迹,但是人没了,连渣都没有,屋门是反锁着的,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更巧的是他家门口就是摄像头,什么可疑的人都没被拍到,你说可怕不可怕,古怪不古怪,我今天才知道,那家人家里养了一条蛇,蛇也不见了,但是地上的血迹有蛇游来游去的痕迹。”

“然后呢?”

“然后我就想起来卖给你的那瓶古怪的蛇酒了,你不是说你好像听见它唱歌还是划水什么了,我关心一下你呀。就说嘛,虽然我家祖上养蛇,后来卖蛇,再后来卖蛇酒,但蛇祖宗真的不好惹。”

盛部看着沙发上小龙雪白的后脑勺,道:“谢了我没事,我和我的蛇...酒,相处的很好。”说完结束了对话。

对方不再回复,董降挑了挑黑粗的眉毛,也不多说,拿着鸡毛摊子搭理店铺里的瓶瓶罐罐。

帝厌最近不再每天一睡醒就去看电视,一直看到晚上盛部码完稿子叫他睡觉才罢休,他追了几部剧,跟着剧更新的节奏慢慢看,其余的时间都用来躺在茶几上吹着空调喝着奶茶思考恕斯的下落。

虽然盛部觉得它是在发呆。

呆呆的小龙引的盛部手痒痒,老是闲着有事没事去贱一下,盛部一直觉得长成它这个样子,简直是撩自己于无形之中。

发呆的日子里,伯仪给盛部打来电话,说他有些事要禀告龙君。

盛部开了免提,帝厌在手机屏幕上摩擦摩擦摩擦,羡慕又隐晦的表示,那只羊都有手机。

盛部往死里惯着他,“买。”

帝厌觉得一定是因为盛爱卿感受到了他来自长者的关怀,所以也对自己不错。

伯仪说:“我隐隐感觉有什么事发生了。”

帝厌道:“你用什么感觉的?”

伯仪愣了一下,求教般问:“我应该用什么感觉呢?”

帝厌对盛部道:“关了吧,这羊不行,可能不知道脑子的存在。”

伯仪:“......”明明是他把他带偏的好不啦。

伯仪咩咩咩的抗议起来。

帝厌道:“如果你没有正事,本君就拔光你的胡须。”

伯仪像小鹿般惊恐的捂住自己的下巴,“你欺负羊。”

帝厌道:“就欺负你。”

“......”

伯仪遁走。

过了会儿又打过来电话,帝厌懒洋洋问:“你想咩什么?”

“我要咩——呸呸呸。”

帝厌刚刚正跟着盛部学用手机,看着盛部灵活的手指,又瞅了瞅自己略显笨拙的爪爪,心里很不忿,“伯仪,你用蹄子是怎么打电话的?”

伯仪好为人师,天花乱坠的给他咩了一通,得意洋洋的讲述自己用蹄子把手机踩烂,然后告诉修手机的人是羊弄坏的,修手机的人一脸不信的让他找羊再弄坏一遍的光辉事迹。

帝厌扭头对盛部道:“本君确定他没有要事,挂了吧。”

伯仪:“......”

明明又是他把自己带偏的!

委屈巴巴。

盛部只好出来安抚小龙,它一定可以学会用手机的,小龙棒棒哒,小龙爪也棒棒哒,这才平息了帝厌的郁闷。

伯仪说:“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妖兽,昨日我联系它,想试探的问问它是否知晓恕斯的下落,它支支吾吾的,我觉得它是想第二天再告诉我,于是我就第二天去了,但是它消失了!”

“也许它怕你把它吃了,所以跑路了。”盛部说。

伯仪听见盛部的声音,娇羞的在电话那边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完咩咩咩。

“......”

盛部:“还是挂了吧。”他去厨房拿了煮好的水果玉米,分给小龙一粒。

伯仪立刻收拾好情绪:“不会,我不吃会吃翔的妖兽。”

“你说的妖兽是?”帝厌抱着玉米粒,边啃边关心的问,以后要是遇见,要绕路走,会吃翔,咦——

“泰迪妖。”

盛部吃惊,泰迪都能修炼成妖了,就它的属性,岂不是会......

伯仪说:“经过我刻苦的帮它修炼,这么多年过去,它已经大有成就。”

帝厌说:“多大?”

伯仪说:“汪的时候抑扬顿挫,能听出情绪了。”

帝厌道:“情绪会不会就是想吃翔和不想吃翔的区别?”

盛部:“......”他放下了手里的玉米。

伯仪:“你怎么知道?”

帝厌用目光暗示盛部,还不挂了,留着过年吃烤全羊吗,又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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