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之梦,于程序中假代过去之王的意识下,仍有另一个窥伺梦境的逻辑存在。
无论是骸王的烦恼,亦或是有人试图干扰在见证死亡之后...
所开始的这场实验,被人所干扰了...祂都有所察觉。
毕竟祂是骸王更是...运转这场模拟的<理法反应>本身。
编写着、计算着、模拟着,在卷动并累积的过度,充斥着庞大的资讯。
然而表面上最显眼的模拟已然停滞,却并非逻辑谬误所造成的毁损。
在短短时间里,<理法反应>理出了答案。
外在干扰之下,原本的模拟多出了一个小小附属,而这个附属又被切割成了两个区块。
总数为三的区域,却又彼此相连,相连的纽带趋近于开始与结束的先后因果。
必须在额外剧场谢幕之后,最原本的主剧场才能够被接续。
已然建构并执行的结果,虽然有着直接打掉重来的选择,但...
<理法反应>却没有选择这个效率最高的方案,而是选择了静候停滞的模拟再度轮转。
◆◇◆◇◆
这各世界充满着各种不实,然而那些假物却早已在堆砌之中,成为了仿真的真物。
每次...每次!在自我介绍之时...
都用着哈特雷斯作为代号,就好像是强烈加深着...没有心的这个事实的催眠语。
被过去所包围的墓地,寂静被骸王激烈的践踏声所取代。
但是骸王并没有发现在她离开的那个位置上,有一个针孔镜头被留在了那里。
摄像的画面随着骸王的移动速度,精准地调整收束的视角。
修长的骨质骑士剑,饱含着巨大的质量,却被骸王纤细的手臂轻易提起。
与记忆中的经验重合,全身肌肉的调动完全都没有半点不和谐的地方。
千锤百炼地踏前劈斩,伴随剧烈的风声,无情向着这个自称哈特雷斯的男人斩去。
于骸王眼中的哈特雷斯,明明确确实实就站在...剑轨之前。
但面对骸王凌厉的态势,处于那个位置的哈特雷斯却摆出好整以暇的态度。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想必接下来要迎接的场面必然会充斥血贱这样的素材。
但臆想中的鲜红却没有出现,由视觉所锁定的哈特雷斯本该被这一剑所斩断...才对。
可是当手中长剑毫无阻碍地完成斩击,破空的轰然声响荡的当下,骸王缓缓挑眉。
“你做了什么?闯入者...”
这句疑问出于,哈特雷斯突然从眼前消失的事实。
“你是在询问我的位置,还是从刚刚就已经不听使唤的骸骨士兵?”
哈特雷斯自信的嗓音来自不知哪里的某处,这让骸王本来平淡的情绪波动了起来。
或许哈特雷斯渴望看到的是,骸王的气结、骸王的激问,但出乎预料骸王将剑放下。
骨质的骑士见底在身前的地面,骸王冷静地说出。
“即使无法将你赶出去,也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正确的时机已经来临。”
可是哈特雷斯却以讽刺的扬音否决着。
“来临?应该有更准确的说法吧?”
停顿着短暂的间隔,哈特雷斯以另一种角度,来阐释这场围绕肉体、精神与灵魂的仪式。
“而是骸王你终于决定,要接下这个村子所培养的肉体了,才更合理。”
骸王没有反驳,就如同刚刚她所言那样,已然决定不要为了驱赶哈特雷斯而行动。
对于骸王的无视,哈特雷斯只是接着继续阐述。
“无从查证的凯尔特史诗之中,有一派的描述是这样形容...”
被称作亚法隆之谜的谣传,甚至被某些人添加到了故示之中加以戏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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