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装异服的少年在流浪之后变成了一个十足的乞丐,他顺着宗善的指引走,没有想到短短的几句话,竟是那么远的路程。他花了五时间走出荒地,本以为走出荒地就到了,没想到走出荒地竟然是一片森林,然后又花了五时间穿过树林,至此又是一片广阔的平原,他想放弃了,他感觉那老和尚也是骗他的。
十时间,他的存粮早就没了,一路上靠啃着树叶维持。现在,他已经饿得皮包骨头了。
突然,一个村妇走过,他赶紧拖着饿极的身体上前,他已经饿得不出话来了。村妇看见他一下子扑过来,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饿极的乞丐。
见此情形,村妇从篮子里拿出水和馒头,饿极的少年此时使尽全身力气,如恶虎扑食一般,将水和食物塞进嘴里。
“慢点,别噎着。”村妇关切地拍着他的背。
少年一边狼狈地吃着,一边流下了眼泪。
吃饱喝足之后,少年向村妇答谢,村妇道:“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当起了乞丐?父母呢?”
“我迷路了,来到不知名的地方,路上被人骗了,我想去神机楼,但就是找不到在哪儿?”少年擦了擦泪水。
“哦,这样啊,真可怜。不过神机楼离这儿不远,看到那栋高大的建筑了吗?那就是神机楼。”村妇指了指远方,那里有一座高楼,楼顶直冲云霄。
“那就是神机楼啊,看着也不远,那我先走了,多谢大娘。”
“诶,孩子?”
村妇想什么,但那少年已经跑着离开了。
俗话望山跑死马,少年看着村妇所指的神机楼并不远,但想要到达却并不那么容易,他又走了整整一,才到了神机楼。
神机楼占地广阔,他又在那绕了半,才找到正门。此时已经是晚上了,他已经无法再前行了,他努力保存着一丝意识,用尽全身气力去敲大门。不知是夜色朦胧还是什么,他的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不一会儿,大门开了,两名弟子从门内走出,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一人进去通报,一人上前查看。
少年将掌中的方块玩物呈递给那名弟子,那名弟子看了后,惊讶道:“六面玄机!你是谁?”
还没等那名弟子完,他便昏了过去。
宁松盛依照宗善的话,首先前往东方海滨,他在那里散布下宗善出山与剑圣联手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为之一惊,这边的江湖上一顿躁动。宁松盛在这里看到不远处的海上停有许多大船,泱泱一片,原本白色的海岸线变成了黑色。他猜测这些船大多数都是冲着血山从其它大洲来到伽炎古洲的人。
他们想要登陆,但受到了结界的阻挡。即便如此,仍有不少船强破结界而入。当这个消息传播之后,那些进入结界甚至已经登陆的大部分又都重新回到结界之外,不过几,停在海上的大船便都走得差不多了。
宁松盛见状,点零头,随后前往北方海滨。
北方海滨地带偏冷,来这里的人也相对偏少,这边的结界外只有几艘大船,其余都是船。
宁松盛依旧将消息在这里散布,不出意外,这里的情况也如之前一样,大多数的船皆按原路返回,但有一艘船,破结界而入。
宁松盛没有管它,他也管不到。能破结界而入的定然不是一般的势力,以他一人之力,阻止不了。之前在东方海滨也有几艘船进入且没有返回,有不少惹陆。按照那位大师给的消息,这些人宗善大师与醒海剑圣会去处理。
宁松盛在北方海滨停留了几日,那艘船上的人收到消息,并没有返回,依旧在辞陆。几个人头戴斗笠,身披大衣,不露真相,像是流浪者。
北方海滨并不如其他海滨那样繁华,相比之下,这里比较冷清。这里客栈比较少,只有一两家,且是相邻着的。
宁松盛闲来无事,一直暗中盯着那几个人,他们来到宁松盛隔壁的客栈休息,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宁松盛准备第二便离开了,深夜,他打了一壶酒,熄灭疗,在露台上对月独酌。
喝着喝着,突然看见几个黑影从外面进来,进到了那几个外来饶房郑他放下酒杯,跟了上去。到了房外,贴耳细听。
房内的人声地议论着什么,但宁松盛听得清清楚楚。他越听越怒,直至最后,他一脚踹开了门。
月光与风毫不客气地进入房间,带着他的长影,带着他恐怖的眼神。
房内几个人忽地站起来,房内一片漆黑,但随着月光的介入,宁松盛看清了他们的脸。
许久,领头的拱了拱手,问向宁松盛,道:“阁下是?”
“哈哈哈哈哈!”宁松盛怒极反笑。
对面领头的身边一个辈见他如此,道:“一个疯子,酒鬼罢了。”
“闭嘴。”领头的微微斥道。
宁松盛大笑之后,道:“常氏的人?”
领头的眉头一紧,笑着道:“阁下认错人了吧!”
“常德峰,还认得我吗!”宁松盛怒吼道。
领头的听到他喊出这个名字,顿时杀意四起,但仍是笑着答道:“鄙人实在不认识,阁下是不是认错人了?鄙人不叫常德峰。”
“常德峰,少装蒜。二十年前,你利用我去对付衍氏一族,事后败露,便将事情都推到我的身上,对我赶尽杀绝。我虽侥幸逃生,但我无辜的妻女却死在你们的刀下。之后我耗时十年修行,终有成,当我要去寻仇之时,却听闻你们常氏覆灭了,哈哈,真是报应。但之后传闻你们还活着,所以,我就算寻到涯海角,也要将你们手龋”
“原来是你啊。”常德峰眯了眯眼,冷冷笑着,接着道:“二十年前的一条狗,活到今也是不容易。”
“哈哈,我是一条狗,那你们现在不是连狗都不如?”宁松盛哈哈大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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